帝驚狂緋紅色的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歌兒,孩子頑皮,得嚴加管教。”
“你都用丟的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損害孩子的自尊心的。”
冷冷丟下一句,風染歌抱著小奶包揚長而去。
而帝驚狂擰著眉,憤怒的站在原地,渾身上下的威壓駭人。
淩霄看著這情形,站在門外的身子抖了抖,硬著頭皮道:“主子,你倒是追啊。”
“她那麼向著風小翊,我有什麼好追的。”帝驚狂坐在椅子上,手邊的茶盞已經被捏得粉碎。
看主子身邊的威壓減小,淩霄立馬溜了過去,“主子啊,這女人都是心軟的。”
“小世子還小,你何必跟個小奶娃計較呢。”
“屬下看得出來,風姑娘心裏還是有你的。”
“真的?”
淩霄最後一句話,終於引起了帝驚狂的注意。
淩霄一個勁兒的點頭,“當然,要不然,風姑娘都不會給您接近的機會。”
“主子,小世子是您親生,風姑娘就算要嫁人,第一個考慮的也是您。”
“有道理。”
帝驚狂摸了摸下巴,好像是在想什麼。
沉默了半晌,忽然開口,“把喻清華叫來。”
“是。”
看看外麵的天色,淩霄猶豫一下,立即答應。
雖說現在去叫喻公子有些不合適,但得罪他家主子,更可怕。
於是乎,大半夜的喻清華就被請來講述追妻之術了,一講,就是一晚。
翌日清晨,風染歌端著早膳進來,就看到喻清華有氣無力的趴在軟榻上,仿佛全身被掏空。
看到風染歌走進來,帝驚狂微愣。
沒想到,歌兒昨晚那麼生氣,今早還給他送早膳,看來,歌兒果然還是愛他的。
這樣想著,帝驚狂越發容光煥發,“歌兒,早。”
風染歌不語,連看都沒看帝驚狂一眼,把早膳擱在桌案上,轉身就走,“早上做多了。”
“好香。”
聞著早膳香香的味道,困得不行的喻清華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桌上豐富的早膳,抓起一個包子就要就要吃。
“這是歌兒給我。”
帝驚狂語氣不善。
喻清華才管不了這麼多呢,他教了帝驚狂那麼多,他總要收點學費的。
這個就當做學費了,“還真別說,嫂子這手藝真好。”
一句“嫂子”,成功化解了喻清華的危機。
帝驚狂給了喻清華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穩穩坐在餐桌前,看著要離開的風染歌,“歌兒,你要是心疼翊兒,就讓翊兒休息幾天吧。”
風染歌一愣,果然頓住腳步,不解的看著帝驚狂,“你怎麼轉性了?”
“咳咳,”帝驚狂尷尬輕咳一聲,“之前是我想得不夠周全。”
“翊兒畢竟太小了,正是開心快樂的時候。”
風染歌一副難得的眼神看著帝驚狂半晌,看得帝驚狂全身發毛。
“歌兒,你看我幹嘛?”
“我看你是不是哪裏出毛病了。”
風染歌抬手摸了摸帝驚狂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突然不正常了,這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