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風染塵的拳頭,一息之間就能砸在帝驚狂臉上的時候,就聽到帝驚狂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
讓風染塵揮出去的拳頭,尷尬頓住。
“咳,哥哥,你帶翊兒先出去。”
看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看著這一幕的小奶娃,風染歌尷尬輕咳出聲。
這種事情,不應該讓小奶娃看到。
就算要算賬,她也得親自去算才行。
“好好吧,你們自己解決。”
想想帝驚狂那句話,風染塵狠狠剜了帝驚狂一眼,抱著風小翊走出房門,還不忘順帶關上門。
看風染塵和風小翊走了,帝驚狂隨手布了結界,他要排除任何被人聽牆腳的可能。
畢竟這麼丟人的事情……
他還是要臉的。
看著坐在床邊的帝驚狂,風染歌本能裹緊身上的被子,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紅的,“真是我上了你?”
風染歌抓了抓頭,關於她喝醉了會怎樣,她是真的大腦一片空白。
帝驚狂又扯了扯敞開的衣襟,“你自己看看,咳咳咳……”
“呃,你沒事吧。”
聽著帝驚狂“虛弱”的咳嗽聲,風染歌心底越發發虛,聽說師父說,她喝醉了,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可可可她怎麼沒聽說過,她喝醉了,還喜歡強女幹呢?
“咳咳,還好,隻是剛剛摔了那一下,好像犯了內傷。”
帝驚狂誇張的扶著胸口,一幅內傷發作的淒慘模樣。
風染歌心底更虛了,伸手按住帝驚狂的脈搏,帝驚狂也不掙紮,一雙暗紅色鎏金色的狹長鳳眼定定看著某女的胸口發癡:他是不是應該真做點什麼?!
也好把他這莫須有的罪名給坐實。
反正他已經不清白了。
風染歌診了好久,才緩緩放下帝驚狂的手腕,“你表麵上看起來是沒事,可你這內傷,如果不能痊愈的話,隱患很大。”
“我能想辦法給你調理過來,但你必須聽我的。”
“帝驚狂,你看哪呢!”
某女終於遲鈍的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沒穿衣服的上身,已經完全展現在帝驚狂麵前。
身上,還帶著曖昧的痕跡。
不由分說,一巴掌啪過去!
帝驚狂輕輕抓住某女揮過來的巴掌,緊緊攥在掌心,放在胸口,另一手輕輕攬過某女的纖腰。
下一瞬,風染歌整個人已經坐在帝驚狂懷裏,“歌兒,對我好點。”
“我都是你的人了。”
風染歌:“……”
她真想打人,可是她現在整個人都在別人懷裏,根本沒有反手之力。
“歌兒,你真能治好我的內傷?”
看某女一副羞惱模樣,帝驚狂連忙轉移話題。
風染歌翻了個白眼,“這世上,本姑娘還沒見過本姑娘治不好的病。”
帝驚狂眼中鎏金色的光芒一亮,“你當真有辦法?”
“恩,隻是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得無條件配合才行,還有幾味藥材,缺一不可……”一提到醫術,風染歌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歌兒,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