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上帝驚狂,是帝驚狂的福分,她一國公主的命,還由不得一個異姓王來說三道四。
“聒噪。”
帝驚狂的聲音中,帶著不耐煩,看著橫了滿地的侍衛,饒有興趣的看著風染歌,“女人,打傷人,得負責。”
“我說了,不是我打的!”
風染歌大聲強調出聲,雖然也是她命令的吧。
但她真的沒動手啊。
“你是成年人。”
帝驚狂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欺負小孩和未成年的狐狸。
風染歌嘴角一抽,這回是真的沒法開脫了,“既然如此,你說怎樣?”
“讓本姑娘治好這些侍衛?”
“沒問題,畢竟他們也是聽命行事。”
“聽誰的命令。”帝驚狂一愣。
“身為晉安國的人,保護公主,理所當然。”剛剛那婆子立即站出來,底氣十足。
帝驚狂冷冷瞥了晉消雲一眼,“丟出去喂狗。”
“王爺王爺,這萬萬使不得。”
侍衛長聽到這話,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帝驚狂連看都沒看侍衛長一眼,“怎麼?你也想喂狗?”
“我說驚狂啊,你好歹住在別人的地盤上。”風流洋溢的聲音傳來,喻清華搖著折扇,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了過來。
恩,說得句句在理。
“這裏沒你的事兒。”帝驚狂冷冷瞥了喻清華一眼。
喻清華也不生氣,繼續解釋道:“你厲害不假,但你這樣會遭公憤的。”
“你遲早會被天下人討伐。”
“你說夠了沒?”帝驚狂濃眉微折。
“我是說,想過平靜的日子,就不能殺雲公主。”
喻清華認真把自己的意思解釋一遍。
“杖刑一百。”
這是帝驚狂最大的容忍。
“帝驚狂,打了本公主,你一定會後悔的!”
晉消雲雙眼赤紅,她唯一放在心上的男人,居然這麼對她。
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著悠然站在一旁的雪衣女子身上,“靠山王,這女人打斷了本公主的手,總要有個說法吧。”
“二百。”
帝驚狂淡淡補充兩個字。
晉消雲動了動嘴角,卻再也不敢多話了。
她看得出來,帝驚狂說得出,做得到。
看著跋扈公主就推出去打,風染歌心裏還是慶幸的。
哼,還想拖她下水,做夢!
“本王很講理。”
忽然,帝驚狂來了這麼一句,狹長的鳳眼落在毛茸茸的小狐狸身上,“即是你打的人,你就把道德經掃十遍吧。”
“你你你做夢!”
“你是誰啊!”
“你有什麼資格體罰爺!”
剛剛還穩穩趴在風小翊肩膀上的團子,聽到這話,立即炸毛。
“帝驚狂,這不用你管吧。”
風染歌俏臉黑沉,她兒子的寵物,還倫不到外人來教訓。
“人在屋簷下,就得低頭。”
霸道張揚的聲音,不容置疑。
“去你娘的屋簷下,老娘才不想來呢!”
一腳踹出去,風染歌直接炸毛,誰想來這見鬼的鬼地方!
一把抱起寶貝兒子,“翊兒,我們走。”
“哪沒個屋簷啊!”
“你,不能走。”
又是該死的霸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