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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魚也是男人，也是有脾氣的，氣急敗壞的他，抄起菜刀就衝了過去，結果，我們之前也說過了，跟人家死磕，沒磕過人家，這這麼白白地賠上了性命。
這一切，老太太都是知道的，包括自己的兒子被人分屍的事情，可說到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太遇上這種事情又能怎樣？
那個叫小娟的和她的男人，生怕此事敗露，於是便將屍體分解拋入河中，結果，這件事還讓晚上夜釣的給發現了，這案子就這麼浮出水麵。
“那兩個人，是你殺的？”微微皺眉，我問她。
“人不是我殺的，是我花錢找人殺的，我找人想辦法搜集了那兩個人的頭發指甲，請白眉大師做的草人法，不僅殺了那小婊-子，還是殺了那野男人一家！還有那些坑害過我兒子的所有人！”這馬如蘭說著，又像是犯了病一樣，眼睛瞪得老大，聲色俱厲。
“你用這種方法，弄死多少人？”沉吟半晌，我小聲問。
“七個。”馬如蘭說著，苦笑了一下。
“你確定是七個？”微微皺眉，我道。
“出事之後，小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幾次在我吃的東西裏頭做手腳，想要了我這老婆子的命，可我早有防備，沒讓她得逞，後來，她還是覺得我在房子裏頭，害了他們的好事，於是，有找人開了一份證明，說我是個精神病，幾個大老爺們跑來抓人，硬生生地把我送到了瘋人院。我的身上，沒有那麼多錢，私藏起來能調度的，隻夠七個人的，白眉大師你聽說過吧，也是茅山的，他這個人做事，一向都是明碼標價，你不給錢，他是不會多幫忙的。”
老太太說著，苦笑了一下，隨後又道：“不過，這一次也算是例外了，聽了我的遭遇之後，白眉大師生了惻隱之心，他雖然沒有繼續幫我做事，卻給了我不少吃的穿的。我老婆子走投無路，也沒有辦法，趁著他過去拿東西的時候，從他的藏書裏頭投了一本小冊子，也正是因為這冊子，才讓我那孫兒多賠了我幾年，想不到，末了，這孩子還是折在你們這些修道之人的手裏。”
老太太說著，慨歎一聲搖搖頭，見她如此，小胖插嘴道：“這麼說，那小怪物是你煉出來的？”
“也不算是，我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成型了。”老太太說著，翻著眼睛陷入回憶：“大頭有了這個孩子，我們都跟著高興，他怕小娟不高興，不敢把那姑娘領回家，可我老婆子盼孫子盼得眼睛都藍了，怎麼可能不去看望？那姑娘人好，也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每次都迎來送往地，殷勤得很，我就尋思，這多好的一個姑娘啊，要不是大頭結了婚，非娶這孩子過門不可，可誰成想，就要孩子快要出生的那幾天，我一推門，滿地都是血，那孩子躺在地上已經死了，醫生說，她是難產死的，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孩子死的有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