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這麼一講,我倒是跟弄得微微一怔,在我看來,這種事情,確實驚悚了些,這茅山上下,正應是高手雲集的地兒,什麼樣的僵屍,敢牛逼閃閃地到這裏來折騰呢?心裏頭想著,更覺有異,借機搭話個那幾個在議論的老鄉攀談兩句,兩個人,卻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問他們,這茅山掌門,也就是我們的掌教真人,究竟姓字名誰有和建樹,對方聽後,卻支支吾吾地對我說:“哎呀,這個掌門啊,我還是見過幾麵的。小兄弟你是外地人吧!那就難怪了,我跟你說啊,要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在這裏的,沒有幾個不認識鄧道長的,誒,那個老道長,可是個活神仙,我記得,我見他那會兒,仙風道骨的看著挺好,他為人和善,也有本事,遇上什麼怪事去請他,也沒有說,真的不願相幫的時候。隻是,這幾年,見不到他本人了,有什麼事情,也都是他那幾個徒弟出麵,怎麼說呢,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對方說著,搖了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因為他說的普通話,帶著很濃重的放言,倒不是聽不懂,隻是,聽來有些怪怪的,我反複思忖了半天,看看四周小聲道:“您剛才說,這掌教真人,姓鄧?”
“是啊,是姓鄧的。”對方說著,點了點頭。
“他現在,有幾個徒弟?”想了想,我又問。
“哎呀,這個不好說,十年前,一共有四個,大徒弟年過半百,現在,都六十左右了,平時很少見到。二徒弟,是個中年道長,人長得,倒是端莊氣派,但是,架子大,不好親近,現在,這山裏的事務,大多由他來操持,個人能力上說,沒什麼可挑剔的,但是......哎呀......”
對方說著,欲言又止。
“但是如何?”微微皺眉,我道。
“這個人,有點囂張跋扈,平時,不太將同輩的人放在眼裏,原來,這山上有四個護法的弟子,現在,就隻剩下他這一個了。”對方說著,豎起食指跟我晃了晃,隨後又道:“誒,兄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我有一個朋友,也在這茅山呆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邊的事兒挺好奇的,您剛才說,這掌教真人,一共有四個徒弟,還有兩個沒說呢,剩下二人,不知......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