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來,堂而皇之地在這美妞兒的腰帶上麵拉了一下,這像極了是在解皮帶的動作惹了一聲驚呼,緊跟著,丁翎很慌張地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看到這才搖著嘴唇狠狠地踢了我一腳:“要死啊你!臭流氓!”
“這就流氓了?”咯咯一笑,我擺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來,丁翎見了,嚇得退出老遠,隨後恨恨地哼唧一聲跑下樓去,顯然是不想跟我這個臭流氓呆在一起了,可沒有一會兒,這美妞兒又不甘寂寞地跑了上來,身子往走廊拐角的窗台上一靠,眨著眼睛像是在想心事。
見她如此,我側頭看看她,問她這是怎麼了,丁翎聞言,嘟著小嘴搖搖頭,說了一句“沒什麼”便不再說話,趁著沒別人,我她那個跟我們一起過來的女人是何許人也,丁翎笑笑,說,那是上麵派來監督我們的,主要的任務就是看著我們,不讓我們胡作非為。
這話一出,我一頭霧水,心裏頭想著,這“胡作非為”是怎麼一個意思?丁翎卻咯咯一笑,說,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她說的沒錯,很快我就發現問題了,一開始還誒注意,後來才發現,這新來的女人,是管財政管紀律的,衣食住行,各種開銷,凡事用得上的都由她來說,就連,早上吃什麼,進山之前采購什麼,裝備什麼的怎麼分配,她都要全權負責......這麼一看,儼然就是一副政委模樣。
我這個人,天生反骨,沒本事的人想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不算太漂亮而且對我有成見的女人,心念於此,略有不滿,可礙於麵子,也不好表現出來,不過,這女人的觀察能力還是很強的,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陸離同誌,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服從組織安排。”很生硬地跟她笑了一下,我說。
可這話一說完,我就後悔了,當晚我們幾個男人就被分到了同一間屋子裏,四個男人住在一起,一間房四個床,而丁翎她們,卻是一人一個屋子,要我跟丁翎分開,這有點過分了,可不管我怎麼抗議,都沒有半點辦法,這女人,臭屁得緊,把眼鏡往上一推冷冷地說了一句“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任務結束之後,可以跟邱老彙報”,然後,就挺胸抬頭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我尋思了一下,不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誰成想,這噩夢,才剛剛開始,這女人,就像是大姨媽天天來似的,怎麼看我們都不順眼,吃飯管,睡覺管,上廁所都要管,肚子餓了要了一份夜宵,都被她批評教育了一次,狗血淋頭一通罵,把我都氣笑了,更讓人無語的是,就連在路邊給鬼鬼買的半斤烤地瓜她都不放過,像是防賊似的繳上去,氣得我直想衝過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