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張張嘴,順便比劃了一下,我問。
大花臉聞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後,又像我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做了一下準備便跟他一起衝出去,一人對付一個,幹淨利落地將兩個人成功放倒。
其實,對於一個對人體結構有所了解的人來說,敲暈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要是換成爺爺或是三爺爺那種老一輩的江湖人士,隻要伸手一掐,就完事兒了,但是,我的功力有限,對穴位拿捏得也不準確,所以,保險起見我還是用了冥尺的刀柄,相比之下,大花臉就顯得心狠手辣了,伸出手來捂住對方的嘴巴,緊跟著,一搬,一擰,就將那人的脖子擰了過去。
“你為什麼不殺他?”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他問。
聞聽此言,一時語塞,我竟然發現,此時此刻我硬是沒有辦法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難道說,在他們的眼裏,殺人這種事情就跟喝水一樣普通麼?
正尋思著,他已經走了過來,將被我敲暈的那個人勒在腋下,微微一挺,便將這個人一並結果了。
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性格,讓我一陣無語,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現在應該在陳老爺子那邊等著我回來的丁翎,初見時,那妞兒,也是這樣,舉手投足,都帶著一副讓人無法理解的狠辣感覺。
將兩具屍體拖到牆角,我跟大花臉先後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我一身黑,他一身白,袍子一穿,麵具一帶,捂得嚴嚴實實的誰也認不出誰是誰。
“怎麼樣?”整了了一下自己的麵具,大花臉問我道。
“還可以。”瞄了他一眼,我說。
這時候看那兩個被我們摘了麵具的人,一看,當時就覺得有些無語了,這人,留著一頭長發,那長發一直垂在身後,藏在袍子裏頭的時候還沒有注意到,這麼一看,倒是讓人覺得有些詭異了,他的五官,跟正常人沒有區別,肢體結構也是一模一樣的,要說不同,這眉心處的一道紅紋應該算是一處,因為,修煉道法的人裏頭,有相當一部分人在眉間都會留下痕跡,這跟聚氣的方法有關係,也不足為奇。
其實,他們的表現讓我挺失望的,因為,這些人的道行應該不淺,體內的靈氣也算充沛,可就這麼稀裏糊塗地被我們搞定了,竟然一點還手的跡象都沒有,或許,這,就是缺少實戰鍛煉的後果吧,畢竟,力量的強弱隻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之一,蠻牛打不過老虎,應驗的也是這樣一個簡單道理。
將兩具屍體藏好,我們學著對方的樣子肩並肩地走在甬道裏頭,有了這層皮的掩飾,一切都變得順利多了,期間,我甚至看見幾個跟我們的打扮極度相似的人,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雖然小心髒嘣嘣嘣地跳個不停,但是,一來二去竟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