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還沒等我回答呢,小胖便將舌頭上麵貼著的靈符拿了下來,呸呸呸地啐了好幾口,又抹了抹嘴巴。
“對。”本來就懶得解釋這些事情,一聽這話我立時覺得很有道理,我跟小胖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楊偉同學知道我這是懶得解釋了,也沒強求,跟我說了一些沒有關係的話題之後便躺在了沙發上。
見燭台穩定,那八卦傘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招呼眾人躲到另外一間屋子裏,順便將屋子裏的電燈關了,為了不影響效果,還順帶著將客廳裏頭所有的電器的插頭全都拔掉了。
在另一個同樣黑漆漆的屋子裏頭,我在茶幾上麵放了一個燭台,點燃蠟燭,一點燭光也能將屋子照亮,雖然遠一點就看不清細節,但是,這種略顯原始的感覺還是蠻好的。
“嗬嗬。”坐在一邊,鬼鬼傻笑了一下,隨後將手掌籠過去烤了烤,轉頭對我說:“這燭光,真好看。”
“是麼?等回去,把你屋子裏的電燈都拆了,全都換成蠟燭的。”我說著,訕訕一笑。
鬼鬼雖然有點傻,但是,也能聽出這話的不對,小眼睛眯成一條直線,還氣鼓鼓地看了我一眼,見她好像很不滿,大牛和小胖看得直樂,可是,這倆貨也知道本大爺不是很好惹,強忍著笑意低頭忙著自己的。
“咱們現在,要幹啥?”躺在床頭呆了老半天,楊偉跟個死狗似的轉過頭來,我瞅了他一眼,道:“什麼都不用幹,等著就行了。”
“誒,你那法子,能行麼?”可能是實在沒什麼話題可聊了,對方又說,見他好像很懷疑似的,我苦笑道:“我要是不行,你可以再找別人啊,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死馬都當活馬醫吧。”
“恩,也是。”對方說著,一翻身看著那個掛在屋頂的吊燈,隨後,又皺著眉頭問我道:“你以前,不是練武的麼?我知道你會畫畫,會寫字,會做課題研究,可沒聽說,你還有這一手啊!咋的,還真是一個雷把你劈出異能了啊?反正也沒事兒,你給我講講唄,離開學校之後,你都幹啥了?”
“這個不好說,比較亂。”我說著,翻著眼皮想了想,隨後笑道:“總的來說,分了幾步,最開始的時候做了小報記者,往返於各種惡心場麵之間,後來,遇上一些怪事,又遇上一些很奇怪的人,稀裏糊塗地成了一個給人幫忙的夥計,又稀裏糊塗地入了道門,再後來,遇上點變故,不得不自立門戶,仔細說來,也都是一件事趕著一件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今天的個地步了。”
“那你有沒有後悔過?”感同身受似的點點頭,楊偉又問。
“沒有。”想了想,我很確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