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同樣是人,待遇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呢!
誒?等一下等一下!
仔細照量了這裏頭的幾個人,我突然發現有些不對,這麼老半天了,怎麼都沒看到那個白眉露一麵啊,那老小子跑到哪裏去了......
咦?難不成,一不小心掛掉了?
想到這裏,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十分幼稚。是個人就能知道,那白眉不是一般人,要是這麼容易掛掉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惡名了。可是,作為毛顯芳的左右手,他竟然沒跟著毛顯芳一起走,這是為什麼呢!?難不成,他也在那石陣之中送了命!?
一想金九爺那突如其來的死,我頓時覺得這個世界挺不安全的,事實證明,那紅衣和尚說得沒錯,在我們出行之前金九爺已經死了,他老人家手裏的煙,也確實有問題,種種跡象都表明,金九爺確實用了一種讓人費解的方式在延續自己的生命,或者說,當時的他,其實是以一個借屍還魂的狀態留在人間的。
隻是當時的我們沒有經驗,他本人又跟平時的狀態沒什麼區別,以至於,一直以來,我們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破綻,現在想,要是如今的我再經曆一下當時的事情,恐怕不會讓這種悲劇重演一次,可這個慘痛的教訓也讓我對這一對眼睛看到的東西產生了非常不信任的感覺。既然金九爺可以以那樣的方式在人家多做停留,那不能說白眉老道就沒有比他更邪門的方式。
進山時的金九爺,已經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人了,那個紅衣和尚壓根兒就不是人,由此觀之,白眉老道是不是人也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如果他不是人,那,他最好不要隨隨便便走入那個捆著風神禺強的石陣之中,要不然,這老小子會死得很慘的。
想到這裏,我訕訕一笑,旋即問那個剛剛換班過來看著我們的金毛鬼子:“誒,老哥,我問你個事兒啊!”
那金毛鬼子聞言,轉過頭來瞅了我一眼,旋即十分不屑地轉過頭去,見他這樣,我咳嗽兩聲,旋即,用那帶著一股子濃鬱的華夏風情的美式英語問他道:“excuse me, I ask you some questions?”
“幹啥?”那人說著,脖子一歪,抻出老長,那地地道道的東北口音聽得我一身都是雞皮疙瘩,我哆哆嗦嗦問他道:“大哥你哪裏人啊?”
“斯洛伐克的啊!咋的,你問這個幹啥?”那人說著,還挺納悶。
“你這中文,說得真棒!跟東北人民是一樣一樣的!”我說著,眼珠一瞪做讚歎狀。
“少扯犢子,要問啥趕緊問!套近乎啥的就免了,上頭不讓嘮嗑兒!”那金毛鬼子說著,拿著槍口對著我比劃了一下,那模樣,把我嚇了一跳,我是真怕這一嘴東北話的白種人不小心開槍走火把我放倒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