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這個叫“夏宇”的人了。
這貨是夏筱柔的咯咯,不單是個正兒八經的海歸派,還是軍校出來的高材生,身手好,家室也好,資料上說,現在的他是以一個“探險家”兼“攝影愛好者”的名義四處遊走,因為是某地理雜誌的特約撰稿人,因而在大美利堅的華人社區有著很高的知名度。
不幸的是,我對旅遊啊攝影啊這些東西沒有特別多的興趣,又沒機會飛到國外轉一圈,所以非常實在地說,他這個名字我確實沒有聽說過。
按照小艾他們的說法,這人跟夏筱柔一樣,也是一個很活潑的人,沒事兒的時候喜歡開玩笑,也對小葷段子什麼的保持著一種令人無語的熱衷程度,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偏偏喜歡獨來獨往,在各處遊走的時候,他從來不跟人搭伴兒同行。
據說,他去過的地方大多凶險無比,可是,每一次他都可以奇跡般地全身而退,這給他的身上添了不少神秘色彩,也讓圈子裏的女人們對他很有興趣。
不過,誰都得承認,所謂的神秘感都是用來掩飾花癡的說法,那些女人之所以對他有興趣,還是跟他相當出眾的外表和那個實力雄厚的家族不無關係。
按照現在的說法,這個叫夏宇的不一定是富幾代了呢,還是同輩人中唯一的一個男丁,怎麼看,這貨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有錢人,翻過來想,要不是這麼一層身份托著,他也不會把這小日子過得如此瀟灑。
好在,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有多少追求者,這都跟我沒什麼關係,要不是因為邱老的安排,我們兩個就像兩條平行線,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隻要有丁翎,有鬼鬼,有小胖這一眾兄弟在身邊,日子苦一點累一點完全不是問題。
坐在帳篷外麵喝了一點水,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隨後非常不要命地跑到山崖下麵拉著那些藤蔓爬了上去,因為我所處的山梁本就很高,再往上爬一段就能看得很遠了,扒著那些東西往山穀裏頭看,裏麵的景色看得很清楚,正當我猶猶豫豫不知道應不應該從原路折返去看看丁翎他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種若隱若現的耳語聲。
我轉頭,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不小心正看見山梁上麵浩浩蕩蕩地爬上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的著裝並不統一,但是,其中的四個都是穿著迷彩服的,除了這四個人之外,還有兩個彪形大漢,這兩個人長得很壯實,正抬著一個那種俗稱“二人抬”的交通工具,而那椅子上麵,一個打扮得跟個貝勒爺似的老頭兒正眯縫著眼睛躺在那裏。
因為我們正蹲在懸崖的山腰處,所以,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可是,一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這老家夥,怎麼這麼眼熟呢?
將背包放下來,我在裏麵翻找了一下,好不容易將那個單筒的望遠鏡找了出來,放在眼睛上擰來擰去好半天,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