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子裏的那些人還算夠意思,雖然沒什麼酬勞賺可溫飽問題還是給解決了,吃完了警局的工作餐之後,兩個比我小一點的菜鳥坐在窗台上有說有笑,我就坐在沙發上,手裏掐著一個凸顯著社會主義榮辱觀的宣傳冊子苦逼哈哈地做起了特別看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女人身份特殊,這四周的環境還算好,除了那個死活打不開的大鐵門掛在外麵之外,這裏麵布置得就跟街邊的小旅館似的。
要說惡心,就惡心在滿屋子都是監控,一個小紅點在上麵閃來閃去,不用問,在這裏頭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的一群人死死盯著,想要幹點出格的事兒絕對是現場直播沒商量。
丁翎坐在我身邊,帶著耳機在那裏聽歌,這妞兒一點不避嫌地靠過來,看她的表情倒是很愜意。
白天的時候,我叫他們幫我準備一些東西,隨後等著天黑,等天色完全昏暗下來,我開始動手。
在那兩個菜鳥詫異的目光中,我將可能用的東西擺在沙發前麵的茶幾上,又用帶來的紅色絲線綁在幾個杆子上結成一個六角形的陣。
等法陣結好,又在六角形的每一個邊的正中間,掛上一個廣口的小鈴鐺,鈴鐺不大,很舊,但是測試了一下裏麵的東西還能響。
等一切妥當,我讓那兩個跟我們一起守夜的y組的成員將窗戶封上,等一切完畢,將屋頂的燈關掉,打起台燈,旋即拿出六個很小的碟子放在那六根杆子上。
那杆子有底座,是一個像馬桶塞子一樣的吸盤,沾上一點水往地上一扣倒也不會倒下來,可看到我將那六個碟子穩穩地放在杆子上之後,那兩個警察還是吃驚不小,不過,讓他們更吃驚的還在後麵。
我將他們買來的兩隻公雞殺掉一隻,隨後接了一碗雞血,將新鮮的雞血一個一個注在那些碟子裏之後,又用特製的油脂澆築在雞血的上麵,那些油脂的味道,不是很好,混著一種淡淡的血腥味兒就顯得更奇怪了,他們捂著鼻子直皺眉可也沒說什麼。
“受不了的,你們就出去吧,今天晚上我來應付。”苦笑了一下,我對他們說。
那兩個人聽後,對視一眼之後跟我搖搖頭,我想,他們是怕出了什麼事情擔責任吧。其中一個較年輕的走過來,低頭看看那分開雞血注入一種又咕嘟嘟冒上來的油脂問我道:“這是煤油麼?”
“不完全是。”點點頭,我說。
“你用它來做什麼?”略顯忐忑地沉吟一聲,他又說。
“招魂。”我說著,陰測測地笑了一下。
那小夥子聽後,臉都白了,丁翎見狀,坐在沙發上麵十分不滿地瞪了我一眼隨後對著那兩個菜鳥安慰道:“別聽他瞎說,他嚇唬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