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啊,我剛才就是想問問你這按摩手法是跟誰學的。”
“哼,你是想問,我給誰按過吧。”一下看出我的心思,丁翎嘟著個小嘴顯得很狡猾,我沒做聲,將臉埋在枕頭裏等著她回答,這時候,女魔頭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我做殺手的時候,學過很多東西,這不算什麼的。”
“那你為啥要學這個呢?色誘敵人再趁機殺掉?”帶著一點小幽怨,我說。
“是啊,原來你知道啊~有些人很厲害,正麵衝突的情況下我們是搞不定他們的,為了能夠解決這些麻煩,就必須用一些特別的手段,就比如現在這樣,當一個人最舒服的時候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隻要我在這裏輕輕一扣,你這色鬼的小命就沒了。”丁翎說著,在我的脊柱之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不對啊,我聽說,男人最脆弱的時候並不是在你說的這個時間節點上,而應該是在某些生理活動的結束儀式裏。有專業人士給我科普過,他說,在精-關開合那短暫的幾秒中,人的反應速度會急速下降,不管是思維上,還是肢體控製上,都直接羅到一種半癱瘓的暈眩狀態,就算是訓練有素的頂尖好手也不例外。所以呢,麵對一個可能會給你致命一擊的女魔頭,姿勢的選擇就顯得很重要了。”
“喲,你知道的還蠻多嘛。”丁翎一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誇我,自己在那裏揉搓了一陣又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她在我的耳朵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旋即一臉慍怒地質問道:“吼,我還納悶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姿勢呢,原來你是在提防我呢啊!”
“沒有啊,怎麼會呢,單純地喜歡而已。”故意擺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我有點後悔說露嘴了。
可丁翎這妞兒,雖然偶爾帶點小幼稚卻著實是個心思剔透的人,她有點生氣,氣鼓鼓地將毛巾摔在我的後背上,自己跳下床去。
見她這樣,我趕緊伸手拉住她,輕輕往回一帶直接抱了起來,我諂媚似的湊過去親她一下,她卻一扭頭躲開了,見她如此,準知道遲則生變的我自然是要做出一些為人不齒的風流事來打破僵局的。
可嬉皮笑臉地將這不住掙紮的小妞兒按在床上,放在一邊的手機便嗡嗡嗡地響了起來,我很惡心這時候來攪局的人,低頭一看號碼,來電話的竟然是老楊......
滾一邊去吧。
想到這裏,直接按死電源鍵,可還沒等兀自嬉鬧的我們抽絲剝繭進入正題呢,丁翎的手機也十分不配合地湊起熱鬧了。
丁翎不像我這麼沒出息,一麵竭力阻止我的流氓行為,一麵扭著身子將床頭的包包拿了過來,可我才不管那麼多,趁此機會,掀開睡裙直接擺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囂張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