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著飛刀的刃口,我嚐試著找找感覺,一步向前猛地將它擲出去.
本想著一道直線穿牆而過,卻沒想一聲呼嘯之後,它異常完美地“拍”在了那色彩斑斕的靶子上。
“咣當。”短刀落地,血尷尬。
“失敗是成功他媽。”
自我安慰一下,心情舒暢多了。
勾勾手指,落在地上的短刀便嗖地一下彈了起來,在半空打了兩個轉,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裏。
在我的手指和這短刀之間,確實存在某種力量,這樣的力量讓我可以很輕鬆地將它隔空取回,可是,除了這點方便之外似乎沒有別的用處。
“再試試。”
想到這裏,再一次將那飛刀擲了出去。
這一次用的力氣比上一次還大,啪地一聲巨響之後,那飛刀彈在靶子上驀地衝了過來!
我草!
見勢不好我趕緊一轉頭,卻沒想還是給那短刀砸在了腦門上。
“咣當”一聲,金星亂轉,當時疼得我直抽冷氣。
萬幸的是打在額頭的是短刀的刀柄而不是那銳利的刀鋒,這要是讓它掉過頭來還不得被它一下切開啊,一想那吹毛斷發的鋒利刃口我就覺得一陣後怕,蹲在地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正在此時,樓道裏,有個混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嘲笑。
絕對是嘲笑。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在笑話我!
無比尷尬地站起來,正看見那穿著那個帶著麵具不愛說話的沉悶女人雙手抱膝坐在樓梯口。
是鬼仆那家夥。
不,應該說是鬼仆那妞兒才對。
自從在胖嬸兒那裏得知這妞兒的身世之後,我留意她很久了,這確實是個妮子,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一開始以為她是個男的,所以先入為主地以為他就一不愛說話的大老爺們,又因為她這家夥悶吭不響的不愛搭理人,所以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不過,要是把她當個女人來看,那這一切就順眼多了。
那寬鬆的唐裝下麵,似乎藏著一個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隻不過這妞兒太瘦了,罩在那寬大的衣服下麵很難看見。
我沒看過她的臉,所以不清楚這家夥長得如何,但是,透過那白皙的皮膚和頎長的脖頸可以看出,這妞兒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寒顫。
不過呢,從基因遺傳的角度看,這不太可能,如果她是九爺親生的,那她要是個美女,這事情就驚悚了。
“你笑什麼?”揉著額頭站起身,額角的位置明顯鼓了起來,平生最愛笑話人卻沒想一不小心遇到了這麼尷尬的事情。
“我笑你笨。”鬼仆說著,一低頭,能看出來,這妞兒說的是心裏話。
“我靠。”作為一個在很多方麵都有這不錯成績的四有青年,我對自己的智商一直很有自信,麵對這樣的誹謗,還哪裏容忍的了。
一步一步走過去,本大爺掐著腰站在她的麵前,雙手抱著肩膀擺出一副紈絝子弟調戲小姑娘的猥瑣樣子,“你說說看,哪裏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