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她這樣笑的更凶了。
馨兒紅著臉站起身來,大聲罵道:“狗東西,笑什麼笑,誰規定女人不準狎妓啦,去,把你們樓裏最紅的姑娘給我找來。”說完舉步向裏走去。
腳還沒邁進去,身後傳來一陣不帶任何情緒的男聲,可聽在自己耳裏卻如催命音符一般,渾身汗毛直立。
“你還真打算進去啊?”
馨兒背對著男子向旁慢慢移動腳步,自以為移到了安全距離後,轉身便跑。
“媽呀——”還沒跑開,後領就被人抓住,雙腳離地地被人像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
馨兒轉頭看向男子清俊的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顫抖的叫了一聲:“哥——”。
百裏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哥?我可沒有你這麼俊俏的弟弟!”手一鬆,馨兒掉下地來。
馨兒走到百裏慕身前,低著頭誠懇的道歉:“哥,我錯了!”自己從小最怕的就是這個哥哥,現在駱之行又不在身邊,沒人提能替自己求情,隻有真心認錯了。
“哼,回去把《女誡》抄三十遍!”
“哥,不要啊,我知錯了!”馨兒嚇的大驚,雙手抓著百裏慕的衣袖求饒。
“六十遍!”
百裏慕不為所動,冷聲說道。
馨兒知道在求情隻能再多抄三十遍,隻能住口,低聲啜泣。誰讓自己最怕的就是讀書呢。
看看站在一旁身著男裝裝鵪鶉的馨兒,再看看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的百裏慕,駱之行心中了然,隻是這時實在不適合求情,隻得打圓場。
“殿下,信上說您大約三天後才到,怎麼提前到了。”
“嗯,路上沒什麼事耽擱,便走的快了些”。
聽出百裏慕聲音中有一絲疲憊,駱之行趕忙接著說:“您一路上舟車勞頓也該累了,讓下人伺候著休息吧!”
百裏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怎麼,想替她求情?”
駱之行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收起之前隨意的態度正色道:“屬下不敢!”
馨兒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著駱之行。
駱之行不忍看她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公主隻是一時頑劣,並未做出什麼錯事。”
“一時頑劣,哼!”百裏慕冷笑著看著馨兒,嚇得她打了一哆嗦。
“她,她做什麼了?”駱之行知道百裏慕如此生氣,定時馨兒犯了大錯,還是不怕死的問了出來。
“狎妓!”
聽後駱之行愣住了,隨即向馨兒投去一個狠狠的目光,暗道:你活該!轉頭對百裏慕賠罪:“是屬下監管不力,望殿下處罰。”
百裏慕好笑的看著他,眉毛一挑:“哦?那就罰你三天之內監督她抄六十遍《女誡》,不準替她!”
兩人都愣住了,三天,這處罰還真不是一般的“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