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安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望著七七的眼中夾滿痛心:“為何女俠們不信我?我謝南安一向說話算話,說過會將你們帶入少林,就絕不會反悔!”
七七揉了揉耳朵:“光明正大得走進少林和被禿頭們押進少林可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小八,多說無益,動手吧。”
於是不過轉瞬之間,小八已從七七手中取過藥丸,旋即‘唰’得一聲就拍進了謝南安的體內。
謝南安臉色痛苦得蹲下身去,伸手挖向自己的喉嚨,未果,終是臉色絕望得站起身來,看著她們的目光就像打量兩隻母夜叉。
他恨聲道:“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
七七和小八繼續向前朝著少林寺走去,隨口道:“沒有信任,隻有任性。”
不再理會謝南安究竟跟在身後說了多少壞話,一炷香後,渾身是汗的三人終於站在了少林寺的大門前。
昨日那個正在清掃石階的小和尚今日依舊清秀,隻是一轉頭望見她們時的表情甚是精彩,害怕慌張驚訝應有盡有。
手中的掃把瞬間落到了地上,小和尚結巴道:“你你你們還來做什麼?”
七七掛上一個如沐春風的笑臉:“還請小師傅再幫吾等稟報方丈,就說謝南安謝公子偕同女眷前來拜訪,有要事相商。”
那小和尚一溜煙跑回了寺廟中。不出一炷香時辰,昨日的老禿驢和俊俏的虛空方丈重新出現在眼前。
老禿驢此時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呐呐得望著謝南安道:“謝施主,您如何會和邪教教徒結伴而來?”
謝南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許多。他望著老禿驢許久,終是咬牙道:“……在此之前沒人跟我說她們是邪教的。”
老禿驢臉色詭異起來:“謝施主不知對方身份底細,就貿貿然與人同行,是否太過魯莽……”
謝南安的臉色已變作了醬瓜色:“哦,我已經身體力行得感受到了。大師不用再提醒我。”
“昨日虛空方丈已答應將我新月教的‘邪教’烙印更替為‘萌教’,這位大師應該不曾忘吧?所以莫要再稱我新月教為‘邪教’,莫要汙了少林說話算話的名氣。”七七嬌豔一笑,頓了頓,繼續道,“如今謝公子有難,特來像虛空方丈求助,想來虛空大師慈悲為懷,定不會袖手旁觀。”
虛空大師依舊無悲無喜,隻是一雙鳳眸隻盯著謝南安,完全無視了七七和小八。隻聽他道:“謝施主來我少林,所為何事?”
謝南安望著虛空的目光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眼中滿盛委屈與希望:“阿空,你一定要幫我。我的貨被人盯上了。你快派幾個高手給我,好互我周全。”
--阿空?
這個稱謂實在是讓人產生無限遐想。七七看了眼委屈的謝南安,又看了眼似皺了皺眉的虛空,一個分外感人虐心的故事已經醞釀於腦海之中。
虛空道:“你要多少人?”
謝南安走近他兩步道:“不不不,現在不急。外頭的人跟我跟得緊,待我在少林呆上幾日避避風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