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打工仔,幾乎每年都在奮鬥,但是每年回家都是兩手空空,並且,過完年出來的路費也需要父母掏,於心不忍的我,今年就希望好好的奮鬥,不能動不動就換工作了。
這個城市,大武漢,夜sh,正好,我所在的城市屬於前者,在這繁華的城市,沒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地下世界”,幾乎來過武漢的人都知道,這邊的夜場幾乎覆蓋全武漢,隨便一個附近交友軟件,有九cd是從夜場出來的,或者在夜場工作的。
2018年初,莫名其妙的進入了夜場招聘部,待遇不錯,薪資也滿意,雖然上麵沒有明確是夜場,但,這裏的種種格式,設施,人員,場所,足以證明。起初,還沒什麼,但是,待了幾天之後,我發現這個工作,殘酷,我在工作期間有百度查過夜場以及夜場的女孩子。我頓時發現了他們的亮點,確實,沒有人願意陪陌生人喝酒,但是,她們為了生活,為了家裏人,為了自己孩子,不得不去那麼做,因為他們要養家糊口,也要奮鬥,而,這個社會的經濟越來越好,物價越來越高,導致富裕的人越富裕,貧窮的人更貧窮。因此,出現了“高富帥”和“高富美”這兩個詞。
方琦,對,就是方琦,這個劇本的主要角色,一名很普通的打工仔,而且,還喜歡幻想,玄幻的越想越偏。
2012年,正好是方琦初中畢業的那年。每個人都是在年末高高興興的去查自己中考畢業分數,但,他卻,,,
在烏市md區開發區工地,(現md區荷蘭小鎮)方琦畢業後直接跟隨父母進工地,工作一兩個月,分數下來了,家裏人高興的聯係老家那邊去查分數,方琦的父母都在捏汗,可是,方琦卻。
當天夜晚,叮叮叮的手機鈴聲響起,方琦的母親連忙接通電話問到:“多少,是多少。”父親則在一旁聽著,然睡在隔壁房間的方琦卻滿臉苦惱,畢竟剛出學校的,還是初中生,那會能有多大,滿腦子的抱怨這不好,那不好。
第二天早晨,所以工人都起床開工了,方琦懶懶散散的起床,吃了個飯,就開始搬東西,把住的地方這邊要用的東西搬到電梯口,通過電梯送到指定樓層,然,這邊工地的其中一個包工頭正好是方琦的表哥(爸爸的姐姐的兒子),他也是看著方琦長大的,所以就對方琦規定:“我不要求你每天搬多少,隻要夠樓上的師傅夠用就行。”當時那邊樓層最高二十五層但是是從二十四曾開始施工,方琦幾乎每天工作幾小時,玩幾小時,因為材料都是裁好的,隻按照規格搬到電梯口,送到指定樓層。
很快,一天就這樣結束了,當他的母親說今天有學校給你打電話問你要不要去上學,原本就不想待工地的方琦,還有近幾天發生的煩心事,直接甩一句“不上了”。當時那個時候,方琦拿著按鍵機每天晚上在那個冒泡空間裏麵聊妹紙,每天都是,吃完飯,洗漱完就鑽進被窩玩,後麵連續幾天都有學校打電話問,方琦一律回複自己的母親,不去。時間久了,方琦母親也不問了,方琦當天就知道了自己分數,五百三十幾分,對於北方,一二年,五百多分算什麼,隻能進一個普通高中,與其如此,不如不去,既浪費錢,還學不到東西,畢竟初中時候方琦就是混過來的。
方琦在工地待了快半年的時候,任性的讓家裏給他買了一個手機,很不幸,五六百的山寨電阻屏手機,然,就是那個手機,也就是一三年年初,方琦第一次接觸一個名字叫《尋秦ol》的手機遊戲,而且玩的很上癮,自從開始玩這個遊戲,放棄了那個按鍵機之後,冒泡社區裏認識的人全部聯係不到了。
手機沒買多久,就快過年了,工地所有人都回去了,方琦自然也跟著父母一起回去了,然,他們和往常一樣,沒有回老家過年,就在烏市過年了,那段時間,方琦幾乎每天通宵晚上玩那款《尋秦ol》的手遊,插著充電器玩,躲被窩裏玩,然不幸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手機因為自己每天晚上躲被窩玩,屏幕上很髒,點屏有時候也不靈,方琦就趁一天晚上,拿著洗潔精,用衛生紙擦屏幕,就這天晚上,方琦的手機壞了,現在回想,那款遊戲,自己玩的時間也不長,也就兩三個月。
一三年年過完,方琦就沒有繼續去工地了,而是跟著朋友們找了個超市工作,記得很清楚,當時在超市工作那會,還是十六七歲,剛好方琦父親離開烏市去打工,家裏就方琦和母親兩個人,姐姐從技校畢業後就直接去學校分配的地方實習。
第一個月工資下來,方琦就跟母親去換了一個手機,把原先的手機卡換下來了,然後剩下的工資都給母親了,除了第一個月,後麵幾乎每個月工資都給母親了,而且母親每天還會給方琦十元的零花。然,這份工作持續了三個月,方琦開始學會了抽煙,漸漸發現十元根本不夠用,就每次發工資自己身上就留一點,給母親那邊也就一千或者一千五,自己拿走了剩下的,雖然母親總是說省點花,但是,方琦到下半個月總是找家裏要一二十元。直到第二年一月,方琦的父母說家裏有點事,要回老家一趟,方琦說不想回去,就那次,方琦的父母帶著實習結束的姐姐離開了烏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