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麵麵相覷,還能男人能對她們這樣送上門的女人沒有興趣嗎?
體內隱隱被點燃了一把火,宮耀霆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侵蝕著他的腦海,他的車子開的飛快,幸虧是晚上,車子並不多,但是還是非常的危險,隨時有衝出去的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去哪裏,隻是順著記憶的某些殘餘的片段走罷了。
沈鬱楠有些發燒。整個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昨夜穿著濕衣服在地板上坐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喉嚨癢癢的,整個人都像被束縛住了似地,昏昏沉沉,她知道,感冒發燒了。
沒有人在她身邊,她找了點藥吃下去,本來還想勉強出去工作的,後來她重重的摔在了門邊,自己一步步爬回來躺在床上,隻好打電話去請了假。她什麼也沒有吃,腸胃饑腸轆轆,但是無法得到滿足。再忍忍吧,忍一忍就天亮了,說不定就不發燒了。
她是被強烈的敲門聲吵醒的。那恨不得將門板拆下來的敲門聲讓她不得安生。
“沈鬱楠,沈鬱楠”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宮耀霆帶著幾分醉意卻出奇大的嗓門直接刺進了她的耳朵裏。
躺在被子裏她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沈鬱楠,沈鬱楠,開門,開門”可是一閉上眼,這惱人的叫聲卻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最後。
她隻好拖著暈眩的身體披著被子去開門。
宮耀霆靠在門邊,邪邪的笑著,開門的一瞬間,沈鬱楠有些錯亂,他放縱不羈將自己的身體往她身上一壓,沈鬱楠差點摔倒。他滿身的酒氣頓時湧入她的鼻息間,讓她感覺有些窒息:“你幹什麼?”她趔趄了好幾步才穩住。
宮耀霆被摔在了沙發上,沈鬱楠身上的杯子在拉扯間掉了下來,露出裏麵的睡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沙發很小,根本容不下宮耀霆的長手長角,沈鬱楠飛快的撿起地上的杯子,宮耀霆卻已經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她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當即不悅的質問道:“為什麼你知道我住在這裏?”
宮耀霆笑了笑,笑容裏有些傻傻的憨厚,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卻吐出欠扁的兩個字:“秘密!”
沈鬱楠忍著氣不發怒,低血糖令她的昏眩更甚,宮耀霆都在她的麵前晃動了起來。
“你怎麼了?”
“沒事。”用力的搖了搖頭,將被子一緊,沈鬱楠有氣無力的說,“你自己看著辦吧。”然後就進屋睡覺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原本眼神混沌的眼似乎在一瞬間清亮了起來。
朦朧中,她感覺床邊有人,頓時就驚醒了過來。
宮耀霆站在床前,手停留在她的額上,表情有些嚴肅和癡醉。
沈鬱楠看著他,冷靜的找不出一絲火星來。
宮耀霆移開手掌:“你發燒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已經吃過藥了,沒事,”她別過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我隻是有些感冒發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在發燒。”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口氣也強硬了很多。
沈鬱楠回過頭:“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現在還這麼清醒?”
他固執的不肯收回手,彌漫在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壓抑。他看著她,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沈鬱楠以為他放棄了,正想鬆一口氣,他卻打開了她的衣櫥,從裏麵拿了一套衣服出來:“你要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她驚愕的躺在那裏沒有動。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手裏頓時變得曖昧起來,他的身形將小小的房子塞得滿滿當當,沈鬱楠感覺了一種被入侵的侵略感。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多事?”許久,她才冷硬的說出這一句話。
“不能。”他掀開嘴皮子,淡然的吐出這幾個字。
身形一動,沈鬱楠便感到一陣清涼,再一看,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掀開,他若無其事的強迫幫她換衣服,驀地又氣又惱。一把扣住他的手,宮耀霆稍稍揚眉,沈鬱楠薄薄的麵皮上難得透出一絲紅暈,有些強烈的拒絕道:“我說了不去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喜歡多管閑事!”
“你的病是因我而起,我當然要負責了!”
沈鬱楠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笑得有些無力:“我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不要這麼自作多情,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