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這句話竟然是回答方如雪的那句“這麼快？”的問話的……
“過度關注？”雖然張靈話中的意思藏得極其隱晦，但還是一下就被方如雪準確抓住了，她卻隻是淡淡一笑，輕輕將包廂中發現的三個被牙簽穿透喉嚨而死的西方人照片和羅飛的照片放在一起，淡淡說道：
“現在，你還能說我對他的關注是過度關注嗎？”
張靈沉默，然後麵無表情的低頭道：“我錯了，就目前看來，他的確配得上三級資料優先級。”
“張靈，你還是太天真了。”
方如雪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將他的資料優先級提高到五級吧。”
“五級？”張靈立刻一愣，臉上難得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道：“小姐，五級已經是我們資料優先級的最高級了，這一級別中無一不是真正的大人物，甚至連跺跺腳整個中海都會抖幾下的那幾位都身在其中，羅飛……”
張靈的話沒有直接說透，但意思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那就是她覺得羅飛不配五級的優先度！甚至張靈原本都覺得，就算是三級優先度，就已經很讓人驚訝了。
“嗯，將他放在五級優先度中確實有些不妥。”方如雪點了點頭，但在張靈鬆了口氣的時候，她卻是一笑，說道：“五級上麵再設立一個最憂級，然後把他放進去吧。”
“這……”張靈這下是真的愣住了，說句不客氣的，五級的那些都是封疆一方的大人物，而羅飛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前台而已，何德何能能夠位居那些人之上？
“小姐，我覺得您這個決定太不明智了，我們的資源應該用在更有力量和地位，能夠給小姐更多幫助的人身上，不應該浪費在無關痛癢的小人物身上。”
張靈一向對方如雪忠心耿耿，所以有些話別人不敢說，她敢說，有些話別人必須得拐彎抹角的說，而她可以說的很直白。
方如雪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不會怪罪於張靈，她隻是莫名的一笑，說道：“這個，你不懂，照我說的做吧。”
“……是！”方如雪一旦明確說要按照她的想法做，張靈就會立刻服從，並且按照方如雪的想法做到最好。
隻是在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她卻突然轉過頭來，有些猶豫的問道：“小姐，我們是要將羅飛先生，加入到您的配偶考核程序中去？”
配偶？考核？如果羅飛在這裏聽到這兩個個詞語，一定會直接噴出來，這兩個女人也太奇葩了吧，把老公說成配偶就算了，竟然還有考核程序？
聽到這麼雷人的一句話，方如雪的臉色卻依然平淡，隻是輕輕一笑，說道：“不用，因為他，將由我親自來考核。”
“……”張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現在隻是很想把那個叫羅飛的人拉過來，放進他們的私人實驗室裏去切片，榨汁，好好研究研究，搞清楚這個羅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讓她最佩服的方如雪這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