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是病,那你便是藥。”閻冥說著轉身,彎下腰,捂著發疼的地方,這地被踹如此之疼,比被刀子砍還疼,感覺蛋要碎了。
“你妹!”慕雲錦滿心的怒火,抬起腳就是對著閻冥狠狠的踹了一腳,正在捂著胯部的閻冥,直接被踹趴了。
閻冥這個混蛋,醒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先是花癡的看著她,然後再是給她來個壁咚強吻,特麼還故意咬破她的唇,現在還花式撩妹。
閻冥忍著胯部的痛,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形快速,再次逼向了慕雲錦,渾身散發的冷氣,直接將這小小房間給彌漫的好似寒冬臘月。
慕雲錦的身子再次僵住,隻因閻冥再次散發了那恐怖的強勁力量,讓她無法動彈,這次是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想弄死閻冥,很想,無比的想,就算現在她不能動。
閻冥輕瞥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堅挺的像傲竹,緩慢而優雅的出了門,等門關上的時候,閻冥就立馬彎下腰,再次捂住胯部,那裏可疼了。
“有病。”慕雲錦楞了一下,然後回神,去撿回閻冥落在地上的獸寵療傷藥,給嬌嬌和二寶喂下,然後將他們抱上床,自己也窩了上去,抱著二寶,滿心的怒火。
摸著發疼的嘴唇,慕雲錦依舊是一肚子氣,很想把閻冥給暴揍一頓,可想到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地階,怎麼揍靈境的他?
閻冥那家夥,隻要稍微釋放一下實力,她就不能動彈了,怎麼揍?
“錦兒。”
門外響起了閻冥的聲音,對此,慕雲錦是連哼都不想哼一聲,不想理會他,一點都不想,因為她很生氣。
她沒有回應,外麵也沒有了聲音,慕雲錦覺得更加生氣了,更加冒火,這閻冥簡直就是蛇精上身,有蛇精病了。
許久,等那天都蒙蒙亮了,慕雲錦也快睡著了,門外才響起了閻冥的聲音。
“跟你講故事吧。”因為他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難以啟齒,又似乎不屑開口。
慕雲錦看著床頂芙蓉帳的花紋,眨了下眼,沒有回他。
“有一個少年,他有一個厭他至極的父親,有一個疼他入骨的繼母,還有一個崇拜他的可愛繼妹。”
聽到這,慕雲錦微微皺了下眉頭,隻因閻冥那淡淡的聲音下,有著一股說不清的感覺,似悲傷,似懷念,但又似與他無關,隻不過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
“如果沒有父親,一定是闔家歡樂吧。”閻冥望著已經發白的東邊,斂了下眸子,繼續說道,“五年,十年,少年都是這樣想的,但他依然愛著父親。”
“直至某一天,少年喝下妹妹送的粥,一切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少年昏倒了,他又醒來了,但身邊卻躺著一絲不掛的繼妹,她也跟著醒來,她尖叫著,哭泣著。”
“父親和繼母來了,父親二話不說就是給了少年一掌,致命的一掌,繼母和妹妹在旁邊跪著求父親手下留情,說不是少年的錯,放了他,大不了讓少年和繼妹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