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認錯我就放過你。”城嶼手不停的笑著對周醇說。周醇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痛並快樂的折磨,於是便對城嶼說:“我哈哈…錯了,哈哈…我錯,哈哈…了,哈哈…你放哈哈…開我。”
城嶼放開了周醇,把周醇扶正坐在沙發上,周醇直喘著氣瞪著笑得一臉開心的城嶼。城嶼看見周醇瞪著自己,於是便又假意伸手,周醇看見城嶼的手又要伸過來,於是馬上火燒尾巴一樣跳了起來跑到了辦公桌後。
城嶼看著周醇這副樣子,忍著的笑沒有忍住,於是便笑出了聲。
周醇看著城嶼的笑容,不由的紅了臉。真的是很過分,拿自己的弱點來逼自己認錯。
城嶼看著周醇紅了的臉頰,止住了笑。城嶼向前走了兩步,看見周醇一臉防備的樣子不由失笑的說:“好啦,不逗你了,我隻是要給你拿樣東西。”周醇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別開了臉。
城嶼遞給周醇一部手機。周醇納悶的問:“我有手機啊,這是幹嗎?”
“這是我的公用電話,裏邊都是一些合作商與客戶。既然做了我的助理,這些東西就應該是你替我保管的,我的私人電話也隻有親近的人知道。”城嶼靠在桌子邊上說。周醇點了點頭,收好了手機。
“那麼,我平常的工作有些什麼?”周醇問。
“很簡單的,助理,就是我需要幫助了你就要幫我打理。”城嶼用手指撥了撥桌上的盆景說。
“那不相當於是保姆嗎?”周醇不滿的說。
城嶼沒有接話。兩人各自坐下後便開始了工作。城嶼是典型的公私分明的人,兩人一早上都在埋頭工作,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到下午一點半時城嶼才處理完堆積的工作。城嶼把手中的鋼筆放進青花瓷的筆筒裏。
城嶼站起身走向周醇,周醇還在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文件。城嶼總指關節輕輕的敲了敲周醇的頭說:“很晚了,我們去吃飯吧,忙忘記了,你的胃難受麼現在?”
周醇抬起頭,聽了城嶼的話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胃部,然後搖了搖頭。
“還好早上讓你多吃了一點。快點,我們去吃飯。”邊說城嶼邊把周醇手中的文件合上。
兩人出了公司城嶼把周醇帶到了一個來了很久口碑很好的瓦罐湯店。開這家店的夫婦已經七十歲了,這家店開了三十年了,生意一直很好。
“吃完飯我們就不用回公司了,一會我們直接回去收拾些東西,去一趟法國。”城嶼為周醇舀出湯裏的浮油說。
“出差嗎?可是我手上的工作還沒有交接完啊。”周醇吃驚的說。
“不算是出差,但是會涉及到生意上麵的事。”城嶼把湯推給周醇說。
“是安艾齊他們嗎?”周醇喝了一口湯問。
城嶼沒有說話但是卻點了點頭。兩人吃完飯後便回去收拾好了衣物去了機場。
登機後兩人在飛機上說了些有的沒的的話。
下了飛機後周醇便感慨了一句:“很久都沒有來法國了。”城嶼知道周醇是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了,於是便沒有說話。
周醇與城嶼的法語都很不錯,而且對法國都很熟悉了,所以他們便沒有那種來到陌生地域的尷尬。
到了酒店時城嶼要了一間房間,周醇說話便被城嶼的一個眼神製止了。周醇順著城嶼的視線看去便看到安艾齊摟著周媚兒走了過來。
城嶼拿著房卡牽著周醇的手對剛剛走過來的安艾齊與周媚兒打招呼。
“安總裁,好巧。”城嶼笑著對安艾齊說。
“嗬嗬嗬,是啊,咦?周小姐也在啊,城總裁,有佳人相陪我和媚兒也就不打擾了,晚上見。”安艾齊向周醇禮貌的點了點頭。
城嶼與安艾齊說完話便拉著周醇去到房間。
“在哪裏都能遇見他們。”周醇放下手裏的包包坐在床上說。
“是啊,遇到他們就晦氣。”城嶼故意符合著周醇。
周醇笑了笑便從包包裏邊掏出水果糖塞進嘴裏邊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是不想看見周媚兒那吃人的眼神,表現的那麼明顯,真不知道安艾齊是真沒有看到,還是假裝沒看到。”
“這還不好嗎?至少這可以證明我的魅力不減當年啊。”
周醇被城嶼的話逗笑了,拿著糖果盒砸了過去說:“你這自戀的功夫也不減當年啊。”
城嶼笑了笑說:“好了不鬧了,去換衣服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出發了。”
周醇點了點頭,拿著衣服進了更衣間。在大廳目送周醇與城嶼的周媚兒看著他們兩人背影與那十指相扣的手垂下了眼簾。
周媚兒在心裏自嘲:他把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我又何苦守著他的疏離當作溫柔苦苦的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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