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玄北月蹙眉,推了推同樣是愣著的蝶兒。
“淩楓你幹嘛?”
突然,獨孤嫣的一身質問,打破了沉默,隨即一腳踹開了淩楓的長劍,一腳就給踹碎了。
“他找死!”淩楓怒聲,完全沒有先前那友善,那狹長的桃花眼微眯,滿滿的都是危險。
“還沒問清楚呢,你急什麼?”獨孤嫣不悅說道。
“他想挾持你,他就得死!”淩楓一臉認真無比,從來都是嘻嘻嘻嘻的樣子,什麼玩笑都可以開,就隻有一點,不許任何人傷害獨孤嫣。
這小丫頭是他從小跟到大,是他最寶貴的人,誰都不許碰的!
“我不是好好的嘛!”獨孤嫣很清楚淩楓的脾氣,攔在了他身前,不停地朝穆子軒使眼色,求救,隻是,穆子軒卻是打量著蝶兒,眸中盡是複雜。
這丫頭,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曾經認識過的呢?
“蝶兒,怎麼了?你認識他?”玄北月急了,忍不住拉起了蝶兒的手。
“不知道。”蝶兒淡淡說到,看向那男子,認真問道:“你呢?認識我嗎?”
那男子沒說話,依舊隻是靜靜地看著蝶兒,隻是,那深邃的雙眸卻是紅了。
淩楓還在鬧騰,獨孤嫣索性一匕首抵著他的脖頸,警告道:“你給我閉嘴!”
這麼一聲妻管嚴的警告,淩楓這才安靜了下來。
頓時,整個空蕩蕩的屋子裏靜寂無比。
穆子軒原本微蹙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來一樣。
而玄北月卻是不安著,腦海裏不斷回閃著方才這男子的一招一式,確實是那麼的熟悉。
“北澤!”
終於,玄北月脫口而出了,想了起來。
這一聲熟悉的稱呼,引得蝶兒一直忍在眼眶裏的淚悄然落下。
是他,一定是他。
“是你嗎?阿澤?”蝶兒開了口,哽咽不已。
那男子卻是緩緩看向了玄北月,眸中掠過一絲狐疑,他是誰?他怎麼也知道他的名字?
“阿澤,是你,對不對不!”蝶兒激動了起來,快步上前,拉著了他的手。
北澤就這麼笑了,有些倉促,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也一定是夢。”他終於開了口,怎麼不敢相信,還會遇到她!
穿越到了這個朝代,穿越到了一個盜墓者的身上,他千萬百計地打聽,滿心的歡喜這裏是月國,卻是滿心地失落,這是蝶兒走後的月國。
“不是夢!我在,這便……不是夢!”蝶兒激動了起來,話都說不明白了!
北澤還是愣愣地看著她,沒說話了。
“真的,我不騙你,這是北月哥哥,他也來了!”蝶兒卻是急了,連忙將玄北月拉過去。
北澤驟然一驚,看向玄北月。
玄北月眸中滿是無奈,亦有歡喜,道:“阿澤,好久不見。”
北澤這才真真正正地驚了,不由得後退,蹙緊眉頭看著兩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輕輕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是別人正是穆子軒,“原來真的是一夥的……”
玄北月下意識將蝶兒拉了過來,他很清楚,這個男人,很危險。
一旁,獨孤嫣和淩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溜走了,屋內就隻剩下蝶兒他們三人和穆子軒。
“雖然認識,但不是一夥的。”玄北月開了口。
“刺殺小公主,你可隻後果?”穆子軒冷冷問道,並沒有打算放過任何一人,這幫人同黑森林有牽扯,這裏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他還蠻有興趣的。
“他不是故意的,太子殿下。”蝶兒卻是一把推開了玄北月,上前護住了北澤。
穆子軒是怎樣的一個狠角色,她比北月北澤都清楚。
“我沒有問你。”穆子軒還是那清冷的語氣。
“北澤,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玄北月開了口,不是他害怕,而是知道這事情可大可小。
“就想挾持個皇室的人帶路,入黑森林,毀了蝶院。”北澤終於開了口,他都打算好了,毀了蝶院,找到了藏寶圖,把這傳說淹沒在曆史中,不讓它流傳到千年之後。
那麼,這麼做了,是不是現代的一切就會改變,蝶兒就不會看到那個藏寶和,尋寶就不會發生,這幫夥伴就不會犧牲。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新的生活,沒有這麼多意外,沒有這麼多悲傷!
“你們不是黑森林的人!”穆子軒驟然厲聲,打斷了北澤的話,緩緩地舉起了長劍。
這些年來,多少人打蝶院的主意,可算是各種辦法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