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沒有看他,似乎也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就這麼背著媽媽,轉身往裏頭走。
“北澤少爺,不要挑戰我的極限,鈺姬就快回來了,我也是要交差的,你現在跟我走,我可以隱瞞你到這裏的一切,你還有狡辯的機會。”彪悍大叔又說道。
北澤還是沒有回頭,一步一步往黑暗裏走去,小小的背影,盡是倔強。
“嘭!”
子彈從旁擦過,回聲在空蕩蕩的洞窟裏來來回回回蕩著,他還是沒有止步。
沒有人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不再會有人知道了。
那些夥伴,都走了……
當他眼睜睜看著墨雪那差異的目光,那最後一眼,他很清楚,這份債,是他這輩子都不再有機會還的了。
永遠,都沒有機會!
“北澤少爺,難不成你也想被囚在這裏?”彪悍大聲大喊,沒有走近去。
“是。”北澤終於開口應答,很幹脆的一個字“是”。
“北澤少爺,你就這點誌氣嗎?不想再挑戰鈺姬了嗎?你才幾歲?你隻反抗了一次,日後還有很多很多機會的!”彪悍大叔大聲質問道,畢竟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怎麼說,都會有心疼。
“你知道我為這一次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嗎?”滿是怒意的聲音突然傳來。
“是什麼?有什麼了不得的嗎?”彪悍大叔很不以為然。
隻是,回答他的依舊隻是回音,一聲一聲,漸漸地小了,沒了,而北澤和媽媽的身影,也徹底淹沒在黑暗中了……
擅闖地牢者,同地牢囚犯同罪,永遠被囚……
彪悍大叔看著前麵的黑暗,良久才緩過神來,眸中掠過一絲惋惜,卻也隨即聳了聳肩,轉身就走。
而這個時候,枯諾北亞的會客堂應來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客人,蝶兒。
跟著諾爾一路而下,見識了枯諾北亞的各種機構,甚至有一個山壁洞窟裏是專門生產武器的。
這簡直就是一個帝國,什麼都有,不借助於外界。
終於看到了會客堂,是懸空過道上的一出閣樓,日式榻榻米茶廳,所有的擺設都十分精致小巧。
即便蝶兒拚命地要求自己不能緊張,但是還是明顯聽到連自己的心跳。
這一顆心仿佛要跳出來一樣,一點兒都都安靜。
就要見到他了,北月,玄北月。
她的大哥哥,她到這個世界來,遇到的第一個人。
他真的什麼都忘記了嗎?
什麼時候才會記得她。
他能不能幫她,幫她在這裏尋個一個機會,置鈺姬於死地獨吞枯諾北亞的機會!?
終於,到了門口。
蝶兒驟然止步,直直朝裏頭看去,隻見正對著大門而坐的那個男子,緩緩地抬起了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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