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突然之間,周虹開口叫了陳易一聲。
本來陳易也因為喝了一點酒現在腦子也寫迷糊了,看樣子似乎有點像是在睡覺的樣子一般,這下子聽見了周虹的聲音,原本迷糊的腦袋,在加上睡意朦朧,現在可就是更加的迷糊了。
“幹嘛呀?有事情等會兒在說吧,我現在要睡覺了!”翻了個身,陳易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口齒不清的說道。
見到這陳易並不怎麼想搭理自己,周虹沒來由的一陣氣急,要知道,這喝醉了的人的想法可是很奇怪的,有時候可能因為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會大發雷霆而大打出手。
這不,周虹見到陳易沒有搭理自己,一口又咬在了陳易的手臂上,刹那之間,原本迷糊朦朧的陳易被這麼一咬,頓時感覺全身像是被針紮了一般,感覺十分的奇妙。
疼痛貌似一擁而入的傳進了陳易的腦子裏。
“啊!”
一聲悲天憫人的慘叫刹那間在這間小宿舍裏傳了個便。
“靠你妹的,你……你、你、你在幹嘛呀?快點給我鬆口呀,疼死我了!”一邊用手去推周虹的腦袋,陳易一邊急躁的說道。
畢竟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在某個場合下也被這個家夥給咬了一口,到現在,此時此刻,陳易也都是記憶猶新呀!
想他陳易從來沒有在一個手上挨過兩刀,因為在第二刀之前那人就會KO了,但是今天,不僅是被人被同一個人咬了第二口,最過分的是,到了現在竟然還不鬆口。
難道她想咬掉我一塊肉?那不知道得多疼呀!陳易有些害怕去想象自己那個失去一塊肉那薛血淋淋的手臂了。
此時的他,更加賣力的推動周虹的腦袋了,可是每次一推,因為這周虹是咬得死死的緣故,就會疼痛的一次,這倒是讓陳易痛苦無比。
你說這推吧?他是痛。不推呢,他還是痛。不過長痛不如短痛,所以,陳易還是已經在用力的推動著她的腦袋。
但是讓陳易絕望的發現了一件事情,自己手臂雖然早就已經出血了,但是現在竟然開始麻木了?難道這是肉即將被咬掉的前兆嗎?
他無法想象那個現場究竟是怎麼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陳易突然想起一個名叫:“兩敗俱傷”的詞語來。是的,就是兩敗俱傷,見到想和平決絕這件事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可能的。唯有拚個魚死網破才是正理。
至於那有些迷糊的腦袋,陳易可是早就被疼痛給刺激醒了,在昏暗的關心下看著一個腦袋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咬著就不鬆口了,還有那被血給打濕的手臂那冰冰冷冷的感覺,他要報複,並且是要狠狠的報複。
要知道,這陳易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虧本的買賣,打過失敗的仗。
疼,專心的疼。這就是陳易現在的感覺,對此,陳易則有一些奇怪的想象:難道這小妞是狗變的?或者說老虎?
好在,這周虹或許是受到外界的刺激,竟然張開口低吟一聲,放掉了陳一點手臂。
對此,陳易倒是從別人的口中,奪下了自己的那二兩肉,不過既然這周虹已經鬆口了,但是這陳易並沒有鬆手呀!
當然,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呀!當邪念占據了理智的時候,那麼就是錯誤的開始。也就變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咬了自己舌尖一口,陳易心裏默念道:各位法力無邊的漫天神佛呀,還有住在隔壁天上地下的撒旦耶穌、萬能的主呀!你們忠誠的信徒可是又在向你們求救了呀,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想趁人之危呀,更加不想變成禽獸呀……不過,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我是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呢?……呸呸呸,你在說什麼呀陳易,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呀!
或許是原來的疼痛已經開始麻痹了神精,導致這次陳易咬舌頭的壯舉並沒什麼良好的效果。
也對,要不是這周虹一下子莫名其妙的開口咬住了陳易,他當然也不會趁著酒勁兒這麼直白的去幹平時雖然想幹,但是卻沒有機會幹的事情了……
不過要說到這罪魁禍首,必然是這酒了!如果不喝這酒,也不會發生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