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初說的“小忙”真的不大,簡單概括一下核心思想,隻有四個字而已——奏是要錢!
至於幫不幫,已經不再是一個選擇題,畢竟誰也不想變成蜂窩煤,或者篩子,於是看著捧到麵前的電腦,人們無一例外的選擇幫忙,因為隻有活著出去,才有回本的可能。
至於報警,肯冒險的人不多,聰明人大多如此,精於算計,疏於勇氣,反正倒黴的不隻是自己不是。
“還以為你會先找我。”周羽裳舉著酒杯輕搖,似乎身邊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第一個是軟蛋,後麵就會跟著一串軟蛋,反之……”趙允初看三女一眼,“我沒那麼多時間可浪費。”
“急功近利,後患無窮。”薛盼評價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趙允初笑問。
薛盼不理他。
周羽裳笑笑,“無妨,利益可以遮蔽商人的雙眼,堵住他們的喉舌,抹去他們的記憶……當然,前提是他舍得把大餅分出一大半。”
“怪不得沒有一個政界的人。”慕容蘭心直到現在才發現這點,也就證明他早做了最壞的打算,或者說找到最好的籌錢方法,如果這樣想,這就是真真正正的慶功宴了。
“隻要薑家聯盟倒了,還差這點利益?反正我一個人也吞不下。”趙允初看進行的順利,自信的笑容又回到臉上。
可惜還是沒人理他,周羽裳問,“有救兵沒?我今天可是單刀赴會。”
薛盼直接搖頭,她更是孤家寡人一個。
慕容蘭心向門口看去,她沒帶人,但應該有人來。
“別看了,誰也進不來。”趙允初很是自信。
吱嘎!
車隊剛進停車場,就被逼停,錢西暮推門下車,掃了四周一眼,“是個好地方。”跟著吹聲口哨,手一揮,“盡情的打。”
數十人跳下車來,拎著棍棒砍刀衝向阻路的人,對方也是清一色的鐵棒鋼管短斧等鬥毆神器,一時間,叮啷咣啷之聲大作,仿佛回到了九十年代的港台片現場。
潘雲蔚手撫額頭,“就這麼打?”
“不然呢?”錢西暮靠在車頭,一副懶散模樣,“架幾挺機關槍對掃?”
雖然地下停車場的監控探頭,差不多都調整了方向,可這裏沒有隔音設施,又空曠的很,除了這種方式,誰又敢把槍掏出來橫掃?
在一個禁槍的國度,藏的好什麼事也沒有,要想拿出來嘚瑟,誰敢視而不見?
“這要多久才能進去?”潘雲蔚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以現在的速度打進去,也不知能不能趕上吃夜宵。
“誰說我要進去了?”錢西暮打個哈欠,“我過來不過是給姓趙的一點信心罷了……娘的,打狠點,沒吃午飯啊!”
是沒吃啊,肉包子剛一上桌,就被拉這兒來了!
潘雲蔚白他一眼,“有本事自己上啊,瞎咋呼……你還真上啊!”
錢西暮一邊前衝,一邊翹指向上指了一下,她順指一看,隻見一個探頭已經轉了過來,不禁腹誹不已,你是混黑道的,又不是混橫店的,認真個什麼勁兒!
“張兄留步。”一人跳出,攔住張文明的去路。
“是你。”張文明停步。
“好久不見。”那人笑著打招呼。
張文明臉上卻無笑意,“我是該叫你赫連燁焰,還是初一?”
“隨便,反正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初一表現的很隨意,“就像我不管你是赫連熠煌,還是張什麼文明,總之是故人就對了。”
故人相見,沒有淚千行,反倒劍拔弩張,小心戒備,不得不說,相見不如不見。
“一定要攔我?”張文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