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顯擺,也就我沒有!
“人家想啃豬蹄,你切塊豬頭肉過去,能給你好臉色就怪了。”薑銘的比喻很形象。
“……”周雲玥給他說的想吐,都快哭不出來了,“誰是豬蹄……呸!誰是豬頭肉?!”
薑銘微笑不語。
砰地一聲,周雲玥把酒瓶子墩到他麵前,“喝酒!”
這個可以!
薑銘拿過瓶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好酸,你裝的是醋吧!”
“你給我留點兒啊。”周雲玥拿著空瓶子搖晃兩下,鬱悶的發現,已經一滴不剩了,“做別的也沒見你這麼積極……還有,酸就對了,紅酒醒過頭都這樣。”
“真搞不懂你們,怎麼都喜歡喝這個。”薑銘灌了兩口水漱口。
“有人喜歡這個味道,有人喜歡這種感覺,也有人隻是覺著這樣能裝逼。”周雲玥笑笑,“而我隻是找不到別的酒而已,其實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瓶伏特加或者紅星小二。”
“喝醉了有用嗎?”薑銘問。
“不知道,先醉了再說。”周雲玥戳戳心口,“至少這兒可以晚點疼。”
“總是要疼的。”薑銘從來不需要麻醉傷口,隻有記住有多疼,下次才有免疫力,直到永遠不會疼那天為止。
“分開來疼,不會疼死,你懂嗎?”周雲玥看著他,“我快承受不住了。”
“騙不下去了是嗎?”薑銘一針見血的問。
“你一點都不笨。”周雲玥看著他,“慕容蘭心為什麼就不喜歡你?”
你這是要拉個墊背的?
薑銘對著她笑,“我也是豬頭肉唄。”
周雲玥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哈哈,還真是像!說那麼多,就這句像人話,當浮一大白!”
是最合你心意吧!
薑銘懶得與她計較,“沒的喝了。”
“誰說的?等著!”周雲玥跑去吧台,不一會兒功夫,就提了兩瓶酒回來。
“你這是打算開酒館?”薑銘真不知道一群女孩子準備這麼多酒做什麼。
“都是劍心買的,她最近失眠,睡前不喝上半瓶,晚上就睡不好。”周雲玥一邊說,一邊把瓶塞起開。
“怎麼回事?”薑銘關心的問。
“你真是姐夫嗎?”周雲玥覺得他的關心過了頭,讓人難免想歪。
“我是哥哥。”薑銘再次表明身份。
“情哥哥?”周雲玥歪著頭問。
“說正事!”薑銘沉下臉來。
“有問題。”周雲玥下了判斷,跟著把酒瓶遞過去,“陪我喝完就告訴你。”
薑銘拿過酒瓶,也不管什麼味道,直接樣嘴裏倒,一瓶酒很快就又見了底。
“你喝再快也沒用,我又沒喝完。”怕他搶,周雲玥抱著瓶子,學他樣子一通猛灌,結果一半酒入了腹,一半酒順著嘴角流下,浸濕衣襟,“痛快!怪不得你喜歡這麼喝。”
薑銘靜靜看著她,“該說了吧?”
周雲玥抬眼看他,說出的話卻不是他想要的,“知道一號公館嗎?”
好巧!
再巧也好,薑銘都不感興趣,“我不關心什麼一號二號公館。”
“我知道。”周雲玥得意笑笑,“可我就是不說,你咬我啊!”
薑銘眉頭一皺,起身要走,周雲玥卻縱撲過來,抱著他就是一通……猛吐!
“住嘴!”恰巧歸來的人因為角度問題,急聲喝止。
誰下的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