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隨主便,就是禮儀。”薑銘把已經無肉的腿骨放到一邊。
“今晚誰主誰客?”和歌秀也問。
“這裏是華夏。”郭起明提醒道。
“沒有租界了。”謝尉成補上一刀。
“說不定有天還會出現…占區。”和歌秀也故意含混了一個字。
“在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薑銘肯定的道。
和歌秀也把玩著筷子,“就那麼自信?”
薑銘微笑不語。
唰!
和歌秀也伸出筷子,直奔慕容蘭心碗裏的肉。
嚓!
可惜,還未夠到肉,筷子便齊齊而斷,他快速縮手,訝異的看向薑銘。
薑銘把手裏的湯匙放下,“說起和歌山,我還真認識一個人,他叫正野天一,那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如果你是他的後人,我希望你提著劍來找我,而不是用嘴巴,或者陰謀詭計。”
說完,不等他接話,薑銘轉頭問,“吃飽了嗎?”
慕容蘭心輕輕點頭。
“走吧。”薑銘起身,向她伸出手。
把手放到他掌心,慕容蘭心緩緩站起,與他並肩而立。
薑銘轉去看高大鵬,“希望你下次請的是喜酒,到時候不醉不歸。”
“我……我努力。”高大鵬隻覺嗓子發澀,有些不知該怎麼說話。
“我相信你。”薑銘衝他一笑,挽著慕容蘭心離開。
未歡宴已散……
站在車子旁,謝尉成問,“他們是真成了一對?薑大少又多一幫手?”
郭起明拉開車門,“不要問我,我要能看透她,我也就不是我了。”
“那大鵬呢?”謝尉成操心的倒是挺多。
“不算醒,可也不用擔心他犯渾了。行了,別想那麼多了,咱們又摻和不進去。”郭起明有些失落。
“娘的,都差不多年紀,人家已經在攪弄風雲了,咱們還在吃喝玩樂,真是沒天理啊。”謝尉成感慨道。
你就等著天打雷劈吧!
不理他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郭起明開車帶著女伴走了。
另一輛車上,和歌秀也黑著個臉,“為什麼不按計劃行事?”
“因為計劃跟不上變化。”淺倉悠子淡淡回應。
“就因多了一個女人?”和歌秀也不接受這種說辭。
淺倉悠子看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還有你。”
“嗬,你居然怪我?”和歌秀也冷笑不已。
淺倉悠子麵容冷淡,“我會如實向上麵彙報的。”
“想讓那些老家夥壓我?”和歌秀也冷著臉問。
淺倉悠子不理他。
“你不會真愛上他了吧?”和歌秀也挑釁道。
淺倉悠子偏頭看他一眼,悠悠歎道,“他說的不錯,在其有生之年,有些事不會再發生了。”
“你什麼意思?”和歌秀也俊秀的臉有些扭曲。
連這都要問?
帝國的未來在哪裏……
“你在看哪裏?”慕容蘭心拿手遮住小腹,卻發現用處不大。
薑銘收回目光,問她,“真不怕變不下去?”
“可以到爺爺哪兒騙錢花。”慕容蘭心像是一點都不擔心。
“能不能也幫我騙點?”薑銘兩眼放光的問。
“被拆穿那天,我就說自己是從犯。”慕容蘭心讓他不要光看到好。
“那還是算了。”薑銘打起了退堂鼓,屁股被打八瓣不可怕,讓老人失望就不好了。
慕容蘭心拍拍小腹,“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
“好。”薑銘沒有討價還價。
“不想問我什麼?”慕容蘭心目視前方。
“大鵬的事你知道多少?”薑銘也沒放過機會。
“你們知道的,我都知道。”慕容蘭心看他一眼,“要想研究一個人,就不能放過他身邊的朋友。”
薑銘不去與她計較這些,“淺倉悠子你知道多少?”
“和你們差不多。”慕容蘭心也是知無不言,“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她母親年輕時很風流,有過許多裙下之臣,其中一個很有名——千葉雄一。”
“他是誰?”薑銘又一次暴露智商。
慕容蘭心偏頭看他,“被正野天一稱為‘一式師’的人,島國的武道之神。”
“一式師?”薑銘不解其意,至於什麼武道之神,他並沒放在心上,不是自大,隻是自認為不會去島國耀武揚威,也就無須在意。
“一招劍式,讓正野天一的劍法近乎於道,便以恩師相稱。”慕容蘭心耐心的跟他解釋。
“原來如此。”薑銘突然向外麵一指,“我們也去鍛煉一下?”
能不能抓重點?
慕容蘭心有些嫌棄他,再向他指的方向一看,忍不住生氣了——我還不是大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