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故事了?”沈霜琴反應是極快的。
“是事故。”慕容蘭心糾正一下,“該很好的解決一下。”
“該扣分扣分,該禁駕禁駕,問我做什麼?”沈霜琴不打算配合了。
“量刑也是要有標準的。”慕容蘭心耐著性子解釋一句。
“女人的標準……”沈霜琴看她一眼,“就是沒有標準。”
女人從來都是憑好惡做事,凡事隻看心情,考慮那麼多,那還是女人嗎?
“事情沒那麼簡單。”慕容蘭心突然發現自己很被動,可即使發現了,她也沒急著去改變,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有多複雜?”沈霜琴覺得,這隻是簡單的選擇題,要還是不要!若真是想的太複雜,那其實是選擇了不要。
“如果他不是薑銘,或者說,他不是我最初認識的那個薑銘,你還覺得簡單嗎?”慕容蘭心不介意告訴她一些事情,因為從關係上來說,他們其實更親近。
“很多人都說他‘失憶’之後變了很多,和以前完全是兩個樣子。”沈霜琴輕輕一笑,“可那又怎樣,我認識他時,他就是現在的他,除了偶爾不知憐香惜玉,一切都好。”
慕容蘭心啞然失笑,這算不算病急亂投醫?她的情況,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何至於做出“問道於盲”的蠢事?“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
“你是老板。”沈霜琴客氣的提醒一下,在這間公司她是有特權的,當然,也僅限於這家公司。
“國家都要講人權,何況老板?”慕容蘭心並不想在身份上做什麼文章,不然和認輸有差?
“哪個員工要是信了,也就離失業不遠了。”沈霜琴並沒有想過和她對等,那樣的生活,可能會很艱難。
慕容蘭心看著她,“他的眼光真心不錯。”
沈霜琴回看著她,“嗯,一直都不錯。”
慕容蘭心突然有了棋逢對手的感覺,不禁自貶道,“以前差了點。”
“現在是運氣好。”沈霜琴可不是不知進退的人。
慕容蘭心點了額頭一下,“怎麼好像便宜都給他占盡了。”
“嗯,你都是他老婆了。”沈霜琴不想話題落到自己身上。
“那你為何還和他在一起?”慕容蘭心脫口問道,問出之後,自己都怔住了。
沈霜琴也是一愣,似乎根本沒想到她會失言,不過一愣之後,也就明白了,事故出的真的很大,所以她認真答道,“雖然做小三挺可恥的,可我也好像隻能認了。若說原因,可能就是剛剛那句,他運氣太好了。”
“謝謝。”慕容蘭心很真誠的道。
沈霜琴站起身來,“我該去工作了。”
她不需要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道謝,她要的,她給不了,所以說什麼都無意義。
慕容蘭心沒有留人,含笑起身,送她出去。把人送走之後,她使勁拍拍額頭,“我剛剛都說了什麼?是不是該吃藥了?”
心病還需心藥醫,可心藥哪裏求?
課堂上,薑銘認真做著筆記,下課後,他還拉著講師問了幾個不懂的問題,那副認真好學的模樣,別說講師了,就連一眾同學,都在地上撿了半天眼球。
“世界末日要到了。”舒婷評價一句,便懶懶的趴到了桌子上,閨蜜兼同桌跑去工作實習了,如今就剩她一個,境遇何止淒涼那麼簡單?
放過講師,薑銘走了過來,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好些了沒?”
“你應該關心的是那個事事以你為先,為你當牛做馬的那個人。”都這樣了,舒婷還不忘替朋友打抱不平,足見其有多麼義氣。
“你和她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你是兄弟的妻子。”
“所以你打算不客氣了?變態!禽獸!”
“……”
薑銘忽然覺得,她真的不用人同情幫忙,自愈能力真是太強大了。“你要是能撐住,我帶你去個地方。”
舒婷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那就走啊,怕你不成!”
開上問謝尉成借的車子,薑銘把她載到了基地,高子皓工作生活過的地方。
看了那森嚴肅穆的警衛們一眼,舒婷喃喃自語,“還以為你會帶我去酒店呢,怎麼跑這種地方來了?不就想幹點壞事麼,還讓這麼多人替你把風,至於嗎?”
“……”就不能好好說話?薑銘鬱悶的看她一眼,“一會兒到了裏麵,可別亂說話。”
“爽了叫叫也不行?”舒婷的話總是那麼讓人難接。
薑銘有些受不了,不再說話,直接把她帶到一道房門前,讓同行的人幫她把門打開。
舒婷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邁步,最後還是薑銘把她推了進去,當她看到床頭的合影時……
嗚……
雷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