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對。”洛定波認可他的說法,又問,“假如我說那些未知的生命體來過地球,你還信嗎?”
薑銘一愣,隨即道,“那些殘片記載的是這些?你確定?”
“不確定。”洛定波搖頭,“所以趕緊把剩下那九塊給我找來。”
“等著吧。”薑銘丟下這麼一句,轉身離開了洛家。
默默的走過五個街口,薑銘才轉去公交車站,搭上回家的車,回明海四天了,這還是第一次回家。
推開家門,發現裏麵暗的很,這是忘記拉窗簾了?薑銘按下開關,燈光亮起,就見慕容蘭心雙手抱膝,蜷坐在沙發上,“你怎麼在家?”
看看時間,十五點一刻,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應該在公司處理事情,怎麼回家了?
“舍得回來了?”慕容蘭心不答反問,語氣古怪至極。
薑銘一愣,“你怎麼了?”
papapa!
慕容蘭心跳下沙發,小跑著衝過來,光裸的腳丫踩的地板呻-吟不已,“你走!你趕緊走!找你那些狐狸精去,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生病了?
薑銘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好像不燙啊,這是怎麼了?
啪!
慕容蘭心把他手掌拍下去,“別拿你的髒手碰我,惡心!”
“……”薑銘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慕容蘭心雙手叉腰,挺胸錯肩,鵝頸稍偏,斜眼看他,“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發火啊,你這汙糟下賤的臭男人。”
不忍直視!
原來你也有做不了的事,薑銘有些想笑,“潑婦”還真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
他把口袋全都翻開,拿著一把散幣,可憐兮兮的道,“就算把我笑死,你能繼承的也隻有這麼多。”
“沒意思。”慕容蘭心收了架勢,掃那些錢一眼,“又不是我克扣你,少跟我賣可憐。”
說完,她一把將錢抓走,“見著不還。”
真拿?
看她把錢掖到小兜兜裏,薑銘趕緊道,“明天沒飯吃了。”
“餓著。”慕容蘭心的主意簡單粗暴,“誰管你。”
把錢收好,她轉身走回去,坐回沙發上,坐姿依舊。
薑銘坐她身邊,舊事重提,“怎麼了?”
“野獸受了傷,隻會回到安全的窩裏,默默的舔傷口。”慕容蘭心挪挪身子,離他遠些,“而不是到處曬,求可憐。”
你也算野獸?
“剛剛那是野獸展露獠牙?”薑銘好奇的問。
“有沒有母老虎的威風?”慕容蘭心居然認真和他探討起來。
連貓都不如!
“想聽實話嗎?”薑銘問。
“跟女孩子一定要說假話,對自己老婆尤其如此。”慕容蘭心教導他。
“跟別人老婆呢?”薑銘也發揮了一下不恥下問的精神。
“當然說實話,那樣才刺激。”慕容蘭心現在的形象真是不敢恭維。
“……”薑銘摸摸鼻子,“你還是適合用這類方式攻擊。”
“唉。”慕容蘭心輕歎一聲,身子一歪靠到他身上,“都是裝出來的,哪有區別。”
“還是有區別的,你再怎麼鬧,我都不覺得是在撒潑。”薑銘反駁。
“就當你是在誇我。”慕容蘭心輕聲道。“聽著還挺舒服的。”
“因為是假話啊。”薑銘發出會心一擊,傷害破萬!
“……”慕容蘭心有些鬱悶的偏頭看他,“不要以為我受了傷,你就可以欺負我。”
薑銘戳戳心口,“我也是帶著傷回來的。”
“所以……要互相傷害嗎?”慕容蘭心膩貼到他身上。
“不要了,快扛不住了。”薑銘拒絕了。
“還以為你會說舍不得。”慕容蘭心嗔怨。
“剛剛也是假話。”薑銘一本正經的道。
輕拍他一下,慕容蘭心不滿的道,“我還沒變成無知婦女呢。”
“有沒有速成的方法?”薑銘虛心求教。
慕容蘭心白眼一翻,“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不會。”薑銘還是很明白的。
“錯了。”慕容蘭心與他唱反調。
“方法是?”薑銘忙問,畢竟機會難得。
“……”誰被套路了?慕容蘭心轉頭看他一眼,“真想知道?”
薑銘使勁點頭,以示態度之堅決堅定。
慕容蘭心輕輕一笑,“一孕傻三年。”
“啊?”薑銘傻眼。
哼!
慕容蘭心眉頭一挑,以勝利者的姿態靠在他身上,腿也伸展開去,“我給人欺負了,但你不能說我自作自受,因為這是真的,而你隻能說假話。”
將她散亂的長發捋順,薑銘淡淡道,“我幫你欺負回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