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是我的判斷。”慕容蘭心申明。
薑銘追問,“也就是說,你也無法斷定真假?”
慕容蘭心告訴他,“如果你特指私生活那塊,是的。”
“工作上呢?”薑銘變成了問題寶寶。
慕容蘭心也沒不耐煩,告訴他自己的看法,“認真努力,實心用事,如無意外,可留。”
“意外指什麼?”薑銘好奇的問。
慕容蘭心斜他一眼,“如果事先知道,那就不是意外了。”
薑銘似乎就喜歡她被問到有情緒的模樣,臉上露出笑意,“你說可留,難道你要大清理嗎?”
慕容蘭心翻個大白眼,“不然你以為我是來當好人的嗎?”
薑銘不解的問,“理論上來講,老員工不是更好用一些?”
“那是基層員工。”慕容蘭心看他一眼,“當高層員工惰怠散漫,並開始占地盤謀私利的時候,為了公司的健康發展,就要換血了……而且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薑銘聽迷糊了,“怎麼說?”
慕容蘭心道,“私心一起,工作必然懈怠,公司想好也難,如果公司垮掉,他們積攢的名聲便會毀於一旦,試問有哪個公司會聘用蛀蟲?若現在就把他們送走,以他們的經驗,再找工作不難,待遇也不會差。到了新地方,人總要表現一下的,工作積極性也回來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薑銘點點頭,又問,“他們手裏掌握的關係網是不是也很重要?”
慕容蘭心讚許的看他一眼,“說的沒錯,所以人不能全送走,要有選擇性的擇優留人……人際關係很多都是交疊的。”
“你不累嗎?”薑銘突然把話題跳開。
“要過好的生活,總要有所付出,不想累,那付出的恐怕更多……你覺得我像企盼天降宏福的癡人嗎?”慕容蘭心淡淡道。
一分累一分得,怨天尤人是loser。
薑銘掂掂手裏的資料,“也許你們是一類人,無非就是起點不同罷了。”
“世上本就沒有公平,卻又絕對的公平,假如我不努力,我的後輩一樣要吃苦。沒有永盛的王朝,也沒有不敗的家族,羨慕嫉妒別人的時候,總是要看看人家付出了什麼。”慕容蘭心語氣輕淡,仿佛早就看透。
薑銘輕笑搖頭,暗歎自己想的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笑過之後,把手中資料折好,掖到褥下。
慕容蘭心下意識的挪了一下腳,為掩尷尬,開口道,“你若真的在意她,我倒是可以多說一句,她身邊必然有一個男人,雖然我不確定是誰。”
薑銘笑笑,“我沒有在意她,隻是覺得她好像知道我是誰,也抱著某種目的……雖然我不及你聰明,可感覺還是很準的。”
慕容蘭心聽了眉頭一皺,“如此說來,就要好好查查她了。”
薑銘含笑問,“你是在維護我嗎?”
慕容蘭心板著臉,一本正經的道,“這次感覺是錯的。”
薑銘也不與她爭論,拿起了那本《野史輯略》,翻到慕容劍心做好記號的地方,看過之後,就覺得這不是野史,完全就是故事,看著就那麼不靠譜,故事是這樣的……
在古時候,有一個女孩兒和一個姓邊的將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打小就定了親,恩愛的不得了,可是就在他們喜結連理的那一天,大反派出現了,就是敵國的軍兵,於是邊將軍來不及拜堂,就穿著喜服上了戰場。
和所有悲情故事一樣,將軍這一去就再也沒能回來。女孩兒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卻是將軍陣亡的消息,還有半副戰甲,一柄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