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夠了解我,這隻是我的優點之一,不過不要緊,以後時間長的很,你可以慢慢了解體會。”錢西暮已經開始展望未來了。
“懶得理你!”靳柔不再看他。
“我勤快的理你就行了……咦,你怎麼落那麼遠?”錢西暮這才發現薑銘已經遠遠落在後麵。
“你們不覺得我有點多餘嗎?”薑銘實在不想再跟著他們,太刺激人了。
“話還沒說完呢,你可別想溜。”錢西暮可沒打算放過他。
薑銘快步跟上,“她給人紮針沒紮好,人家父母打了她,你又打了人家父母,然後被抓去了公安局……事情應該就是這樣了,還有什麼沒說?”
“你這是一知半解。”錢西暮糾正道,“首先,她在沒有任何錯處的情況下挨了一耳光,其次,在我為愛出手後,他們又濫用權力陷害我,這分明是小人行徑。”
“你打傷人,警察抓你,別管他們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這個程序是沒問題的。”薑銘分析道。
“你覺得是我錯了?”錢西暮看他一眼,很是詫異的問,“你什麼時候開始這樣想事情了?”
薑銘輕輕搖頭,“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你這是要成仙兒啊!
錢西暮問他,“要是你媳婦兒被人打一耳光,你會怎麼做?”
“誰打殺誰。”薑銘覺得,一般情況下,這是最好的答案了。
“要是你媳婦兒有錯在先呢?”錢西暮又問。
薑銘瞥他一眼,“這是重點嗎?”
“典型的幫親不幫理啊。”錢西暮感慨一聲,大起知己之感,不過該挖坑的時候,他也不會心慈手軟,“要是打你媳婦兒的是你父母呢?”
“我先宰了你!”薑銘殺氣騰騰的道,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錢西暮鬱悶,這貨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噗嗤!
靳柔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兩人看過來,輕咳一聲,板起臉來,“這裏是醫院,想說相聲請到別的地方去。”
等兩個男人都老實了,她才問錢西暮,“你說那人親戚是副局長,你不會有事吧?”
“你是在關心我嗎?”錢西暮興奮的問。
“不是!”靳柔一口否認,“我就是怕你連累我,才多問一句。”
“唉,害我空歡喜一場。”錢西暮搖頭晃腦,一副失落模樣,“放心好了,對這種有點權力,就自覺高人一等的家夥,我可是有殺手鐧的。”
“殺手鐧?”靳柔不解。
“依賴迷戀權力的人,對權力也就格外敬畏,找個能壓住他們的人,一切都不是問題。”錢西暮給她解釋。
“你能壓住他們?”靳柔對此表示懷疑,雖然他是大流氓,可是也比不過那些有執照的啊。
“我就一個開雜貨鋪的小老板,要能壓住他們,也就不用被抓進去挨頓揍了,不過我為人仗義,還認識那麼幾個朋友,壓一壓他們還是不成問題的。”說到這裏,錢西暮問薑銘,“你說是吧?”
薑銘看他一眼,“那要看看事情會不會變複雜。”
“不要多想,事情就和你聽到的一樣簡單。”錢西暮讓他寬心。
“是不是到了?”薑銘指著前麵的醫務室問。
“嗯。”靳柔輕輕點頭,“跟我進來吧。”
“我不進去了。”薑銘可不想看醫生鬱悶的表情,更不想經曆謊言被拆穿的尷尬。
“那你在外麵等我吧,一會兒送我回家。”錢西暮還算有良心,沒拉著他一起進去。
在外麵等了十多分鍾,兩人從裏麵出來,靳柔不但沒有半點不快,相反的,看錢西暮的眼神分外溫柔,就連薑銘都能看出來,她離陷落已經不遠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錢西暮真的挨揍了?不然摔那麼一下,也不足以讓他蒙混過關。
他們又聊了好一會兒,錢西暮才被趕走,一個要工作,一個沒借口留下,縱然有那麼點不舍,也隻能到此為止。
回到車上,薑銘才開口問,“你真的挨打了?”
錢西暮笑嘻嘻的問,“怎麼,心疼了?要給我出氣?”
薑銘撇嘴,“隻是好奇你怎會忍氣吞聲,而且……一般人傷不了你吧。”
“你說的那是二號雜貨鋪的掌櫃的,而一個街頭混混,被那幫人欺負不是再正常不過?”錢西暮卻不以為然。
“這不是理由,你不想吃虧,方法多的是。”薑銘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
錢西暮笑笑,“連你都知道殺人出氣,難道我的心胸會比你更開闊?既然決定要下狠手,先吃點虧也是應該的,師出有名嘛。”
“你會怎麼做?”薑銘想知道他的處事方式。
“用他們最依賴的,剝奪他們最倚仗的……是不是聽著就覺得很有趣?”錢西暮懶洋洋靠在座椅上,見薑銘不說話,又道,“不過這要等幾天才能看到,今晚咱們去做一件更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