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吳國棟瞪圓了眼睛!
沈霜琴走出飯店,四下看了一眼,便向馬路斜對麵的一輛大切諾基走去,心中腹誹不已,就不能弄輛外形大眾一點的車子?生怕別人看不到是怎麼滴!
轟轟!
一輛摩托車呼嘯駛來,沈霜琴止步等在路中央,打算讓其先過去,結果摩托車是先過去了,坐在後座的人還好心的幫她拿包。
有人奪包,沈霜琴下意識的鬆手,往後躲了兩步,然後平靜的向對麵看去。
她看過去的時候,大切諾基如同發-情的公獸,轟鳴咆哮著向那輛摩托車衝去。
Duang!
車倒人飛!
啪嘰一聲,兩個劫匪重重落地!
沈霜琴優雅的走過去,撿起自己的包包,看看兩個掙紮呻-吟的傷者,她好心的撥打了——110!
拉門上車,沈霜琴橫薑銘一眼,“下次溫柔點,就算見義勇為,也有其限度的。”
“他們又不是美女。”薑銘胡攪蠻纏的本事見漲。
“要是美女就能搶我東西了?”沈霜琴抓重點的本事也不差。
“去哪兒玩?”薑銘情商終究差了一點,話題轉的不要太生硬。
“我穿這樣能去哪兒?先回去換套衣服再說。”沈霜琴給他指明方向。
“你穿這樣挺好看的。”薑銘打算將功補罪。
“你這是要和我在這小鎮逛街的意思嗎?”沈霜琴可不想和他在鎮上逛街,撐死了半個小時,就可以把每條街道都走一個遍,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山裏呼吸新鮮空氣呢!
薑銘也覺得這小鎮沒什麼逛的,倒是四周的青山還可一遊,但沈霜琴這一身,明顯不適合爬山,便乖乖的把她拉回家去。
路上沈霜琴給母親打了電話,說是自己先回家,讓她老人家慢慢逛,多買點東西也無妨,反正土豪在身邊坐著,她說這些特有底氣。
隻是當母親問相親結果的時候,她敷衍的回應,說等母親回家再詳稟,電話裏說不清楚,然後在母親的追問聲中,把電話掛掉了。
回去換了身衣服,沈霜琴帶著薑銘進了山,因為不是荒山野嶺,人為痕跡太多,爬起來相當快捷。
翻過兩座小山,二人登上一座略高於別處的山頭,坐到了供人休息的涼亭。
凜凜冬日,四下無人,薑銘把佳人抱坐在懷裏,美其名曰遮風供暖。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沈霜琴也毫不客氣的把手從他衣襟塞進去,貼著他的肉肉——暖和!
“有沒有覺得我在玩弄你?”薑銘越了解這個時代,心就越虛,且不說一夫一妻製橫亙在前,便是富家子和窮姑娘在一起,就會給貼上這種標簽。所以聽到吳國棟的話,他難免被觸動。
“那你是在玩弄我嗎?”沈霜琴反問。
“當然不是,可也許別人不那麼看。”薑銘知道,世人的眼光,不是說避就能避開的。
“我們兩個人的事,你又何必在意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沈霜琴拿額頭頂頂他的下巴,“現在的女人,從初中開始,到結婚為止,又有誰不經曆幾個男人?甚至有些人結婚都不是終止。如果說在交往又分開的過程中,男人特別有錢,就叫做被玩弄,那麼和窮小子叫什麼?真愛還是白玩?”
薑銘從沒想過這些,所以大多問題他都回答不出。
所以沈霜琴告訴他,“是不是在玩弄感情,就要看兩人在交往之初,抱著什麼樣的念頭,在交往過程中又是怎樣的心態,和摻雜多少物質沒有多少關係。”
說到這裏,沈霜琴戳戳他的心口,“你有沒有玩弄我,我已經問過你的心,它告訴我沒有,你說我該不該相信你?”
“我覺得你應該信,不過人心隔肚皮。”薑銘貌似好心的提醒她。
“那你說怎麼辦?把它剖出來看看,好好檢驗一下?”沈霜琴想到的方法略血腥。
“不用那麼麻煩,我聽說隻要男女合為一體,就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聲。”薑銘循循善誘。
沈霜琴掐了他一下,“就不能多正經一會兒?好好的說說話?你現在這副模樣,簡直就是在提醒我,我被玩弄了。”
“我又沒說現在。”薑銘覺得很委屈,“隻是說這種方法可行,又簡單實用。”
“什麼時候這方法都不靠譜。”沈霜琴抬頭咬了他下巴一下,“你要記得,任何時候,想聽到對方的心聲,隻能用心。”
那你就仔細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