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誰更重要?”薑銘有些吃味兒的問,以前是考試,現在是室友,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裏排第幾了。
“當然是你。”沈霜琴回答的異常肯定,“就因為這樣,我才不能讓她們說我有異性沒人性。”
這是什麼邏輯?薑銘不解,不過這不妨礙他另辟蹊徑,“你先陪我去拿車,我再送你去逛街,不就兩全其美了?”
沈霜琴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好。”
薑銘這才滿意的回去吃飯,吃飽喝足,見沈霜琴又要收拾桌子,他攔住了她,“給保姆留點事做,不然她還以為我們要辭退她。”
必須要提醒她,搶人飯碗是很不好的行為。
看他堅持,沈霜琴也隻好從善如流,上樓換過衣服,就跟他出門了。
如果沈霜琴會開車的話,他們開一輛車過去,然後一人一輛開回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奈何她不會,也隻能麻煩司機送他們過去,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沈霜琴就多了一項課程——學開車。
恨的她牙根癢癢,有些後悔陪他出來,以她的經濟能力,能開上車還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學了有什麼用?總不能讓他送吧?那樣她還能安心嗎?
薑銘見她一點都不積極,就問她,要是兩人一起出去,他喝醉了,由誰開車回家?
問題不大,卻很實在,害沈霜琴根本沒有反駁的理由,因為——找代駕很費錢的!
到了車站,工作人員還是很客氣的,等核實過後,便讓他們把車子開走了。
開過很多種車,還是小姑姑送的這輛最和薑銘心意,寬敞舒適、結實耐撞。
把沈霜琴送到約好的地點,薑銘看看外麵的蘇青衣和兩個女孩,“要不要我陪你?”
“她們可都沒帶家屬。”沈霜琴拐彎抹角的拒絕。
薑銘想想,覺得四個女孩中多他一個男人,是有些別扭,就從錢包裏摸出一張卡遞給沈霜琴,“那這個你拿著。”
沈霜琴接過卡拍他腦門上,“用不著,我們幹逛不花錢。”
說完推門下車,快步跑掉了。
看她們親熱的抱在一起,薑銘有些嫉妒,又有些不解,隻逛不花錢有什麼意思?
這樣高深的問題,憑他的腦子是想不通的,所以朝外麵揮揮手,他便開車離開了。
“你行啊,出門都有專車接送了。”看薑銘開車離開,蘇青衣打趣道。
“羨慕嗎?”沈霜琴問她。
“說羨慕差點兒意思,姐姐是羨慕嫉妒外加這麼多恨。”蘇青衣說著拉開兩掌,誇張的比劃了一下。
“想要專車還不簡單,從了六班的那位郭情種不就行了。”沈霜琴為她出主意。
“打住,他不是我的菜。”蘇青衣擺手拒絕。
這時另一個女孩道,“青衣,人家追了你三年,始終癡心不改,你怎麼就這麼鐵石心腸,一點都不動心呢?”
“不是我鐵石心腸,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再追一百年也沒戲,我可不會為了戀愛而戀愛!”蘇青衣揮揮拳頭,“我對另一半的要求是,寧缺毋濫。”
“那你就等著爛在家裏吧。”三個室友齊齊給了她一句。
蘇青衣卻驕傲的說,“就算是爛在地裏,也不便宜豬。”
“……”三個室友齊刷刷的伸出大拇哥,為她的狂言點讚。
在女孩子熱聊的時候,薑銘卻被警察攔住了,在既沒超速又沒違規的情況下被攔住。
“警察同誌,我沒違規吧?”薑銘問戴著頭盔墨鏡的女警。
高潔把墨鏡一摘,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我懷疑你的車改裝過,下來接受檢查。”
看到是她,薑銘好奇的問,“你怎麼變交警了?”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高潔虎著臉看他,“下車接受檢查。”
薑銘再笨,也知道她是故意找茬,真是流年不利,怎麼就遇到她了?
薑銘就算不想和她磨嘰,也隻能乖乖下車,不然這囉嗦的女人,還不跟他沒完沒了。
見他態度良好,高潔也挺鬱悶的,害她有氣沒地兒撒。
裝模作樣的檢查一下車子,高潔更鬱悶了,說句真心話,車子有沒有經過改裝,她還真看不出來,硬是說改裝過吧,她就怕鬧笑話,然後交警也做不成,再把她調哪個犄角旮旯坐冷板凳去。
就在她琢磨怎麼消遣薑銘,好度過這個無聊的上午的時候,一輛車子開過來停他們身邊,一個年青男人探出頭來,“小潔,中午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