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葉名城也擔心起來,要這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衝突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疼。
薑銘不知道薛剛為何如此執著,對他的咄咄逼人也就分外不喜,若不是葉名城巴巴的看過來,或許會上去抽他兩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也說不定,而現在……
“把東西準備好,三天後見。”
薑銘跟葉名城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對孟曉佩道,“我們走吧。”
孟曉佩微笑點頭,隨他起身。
啪!
薛剛重重在茶幾上拍了一下,指著孟曉佩道,“把她留下!”
“剛子,夠了。”見衝突要起,秦浩出聲阻止。
薛剛充耳不聞,兩眼死死盯著孟曉佩,仿佛其他事情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耳。
“秦浩,你又多事,就不能讓我好好看戲嗎?”高晗也不滿的嘟囔一句。
秦浩看她一眼,又憤憤轉頭,實在懶得和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計較。
周曉東他們,萬萬沒想到,不過就敬個酒而已,竟會惹出這種事,可他們又無力參與進去,不禁把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薑銘看看幾人的反應,總覺得薛剛像是瘋了一樣,和一個瘋狂的人,無論說什麼,他都覺得沒有意義,於是他抬手在茶幾上拍了一下。
沒有啪啪的動靜,隻有細微的哢哢聲,眾人不解其意,都向茶幾看去。
就見厚厚的大理石桌麵,以薑銘的手掌開始,開裂出蛛網似的細紋,向遠處延伸蔓延,直至鋪滿整個桌麵。
最後喀的一聲脆響,整張桌麵碎裂無數,向下墜去,杯盤碗碟也跟著稀裏嘩啦碎摔一地。
“你要跟我比力氣?”薛剛輕問一句,在腰間輕輕一按。
“薛剛,再鬧就過了。”葉名城把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終是忍不住開口阻止。
大家說說鬧鬧可以,就算偶爾動兩下手,也無不可,可凡事總有個限度,一旦動用了超出常規的力量,就算是逾越了。
“名城,我過來隻是陪你喝杯酒,還犯不上聽你說教。”薛剛在家族的地位,並不差他多少,所以有底氣和他這麼說。
葉名城笑笑,“你隨意。”
說完往後一坐,也打算看出好戲了,畢竟有些時候,人不吃虧,就不長記性。
砰!
門被大力推開,兩個黑衣大漢闖了進來。進屋後見氣氛雖然不對,但也沒有危險到哪裏去,不由鬆了一口氣,向薛剛看去。
“少爺,有什麼吩咐?”
類似葉名城薛剛這樣的大少,家裏為保證其安全,總是會明裏暗裏派一些人保護的。他們的職責等同於保鏢,行事以保護目標為第一要務。
因為幾個大少小姐在一起喝酒,他們就在對麵包廂待命,確保有突發狀況的時候,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做出支援。
薛剛指著薑銘,“拿下他。”
兩人不問緣由,毫不猶豫的向薑銘撲去。
拿什麼錢,做什麼事,就職業道德來講,他們都很出色。
碰!
薑銘一腳把一個人踢飛,抓住另一個人的胳膊向後折去,那人沒想到薑銘身手如此厲害,大急之下抽手卸力,不想給他把胳膊扭斷。
給踢飛的人,背部猛撞到牆上,張口噴出一口血來,不及擦拭嘴角的血跡,反手從腰間抽出一把槍來,抬手就要射擊。
在他看來,薑銘是極其危險的人物,容不得半點猶豫。
見他掏槍,薑銘鬆手猛推,把抓著的人向他推去。
夥伴大力撞來,視線被阻,無法開槍,他隻能向一邊避讓,伺機開槍。
被推開的人,雖然腳下收不住力,飛速向後猛撞,可他卻趁倒跌的時候,把槍掏了出來,足見其反應能力超過常人太多。
兩個訓練有素的大漢,此刻都握槍在手,隻等手穩腳穩,就可拔槍射擊。
鏘!
他們突然聽到利器出鞘的聲音,還沒等他們看到是何物出鞘,就覺胸前一涼,前麵的人向下看去,就見半截劍刃插在心口。
後麵的人也沒躲過這一劫,夥伴撞來的太快太迅猛,他又被牆撞的不輕,所以沒能及時避開,被這一劍穿了糖葫蘆。
兩人都想在彌留之際抬手開上一槍,但那把劍卻迅疾的抽出,這一下帶走了他們所有的生機和力道。
人後仰,手下垂,再也無力開槍……
唰!
薑銘揮劍後刺,直指薛剛!
“住手!”門外傳來一聲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