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五萬是我一個季度的津貼補助,而那一百萬是獎金,至於怎麼來的……”薑銘看她一眼,“你不要問,我也不會說,總之都是我辛苦賺來,你放心花好了。”
“可一個月一萬太多了,我花不掉,又不是敗家的女人。”關於軍方的事,溫青青自然不會多問了。如果錢真是他自己憑本事賺來的,她也能花的安心,隻是大手大腳,就不要想了。
她沒有那個習慣……
“隨便你怎麼花都好。”薑銘也退了一步,不過有件事他不會讓步,“不過以後別再去做什麼家教了,太不安全,我不是每次都能恰巧碰上的。”
“那不行。”溫青青卻不答應,“就算你能養我,我也不要做米蟲,做人必須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那你給我當家教好了。”薑銘一時真沒有改變她想法的能力,隻能把自己豁出去了,“自己男朋友的成績都那麼爛,你好意思去給別人當家教?”
薑銘再怎麼聰明也好,來到這世界也沒多久,直接跨過幼兒園到高中的漫漫長路,一下竄到大二……
他的成績真的不能用差來形容,說他學渣都是侮辱這倆字。
“……”所以溫青青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傻傻的看著他,真不知道是該誇他好,還是扁他一頓來的解氣,為了把她綁身邊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偏偏他的成績的確很爛,讓她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太無恥了!
“就這麼說定了。”趁她發呆的時候,薑銘一錘定音,一點發表意見的機會都不給她。
溫青青把小白牙磨的嘎嘣響,她這輩子難道就賣給他了?還講不講民主人權了?
暴君!
“你們在這兒呢,讓我一頓好找。”一身警服的高潔,帶著兩個警察走了過來,遠遠的打著招呼。
薑銘眉頭微皺,這女人又來做什麼?對這些咋咋呼呼,除了外形,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女人,他可是親近不起來。
“你找我有事?”
高潔走過來道,“先跟你說聲謝謝,沒有你,那件吸血殺人案破不了。”
“案子結了?”薑銘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案了,難道真是人一死,便一了百了,不再繼續查下去?
“高猛既然已經認罪,當著我們的麵自殺了,實在沒有理由再查下去。”說完怕他不明白,高潔又解釋一句,“高猛就是那家會館名義上的老板,人都死了,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查下去……所以,隻好結案了。”
既然說是名義上的老板,那身後必然是有靠山的,想要多查估計阻力重重吧。
再說,的確是那個人吸血殺人,首惡伏誅,警察是不會再揪著別的東西不放了。
那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既然案子已經結了,那高潔還來做什麼?
薑銘看著她,在她說明來意之前,不想多說什麼。
高潔取出一個信封給他,看裏麵裝的好像是錢,難道現在流行警察賄賂老百姓了?
高潔把信封遞給他,“這裏麵有五千塊,是警局給你的獎金,畢竟你協助破案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是不是少了點?
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就這麼不值錢?
隨手把錢放到溫青青手裏,以後這類錢都由她保管。
溫青青接過錢,那叫一個鬱悶,她整天累死累活的,貌似還沒有這個遊手好閑的家夥會賺錢,隨隨便便就是幾千大元丟過來。
不會是他雇人陪他演戲吧?
仔細看看兩邊的人,又感覺不太像,關鍵這些錢也太少了些,不符合薑大少的風格。
見薑銘拿了錢,連個謝謝都不說,高潔就有點氣悶,不過再一想他的身份,就有些釋然了,畢竟是薑家大少,又怎會把區區五千塊放在眼裏?
“好事都說完了,下麵該說說別的事情了……薑銘,有人告你私闖民宅,無故毆打他人身體,致人重傷,你可做過?”
高潔問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薑銘,似乎想把他的每一個動作表情,都看清楚。
薑銘很平靜的看著她,張口問道,“什麼叫無故毆打他人身體?”
高潔不相信他連這個都不懂,不過還是為他解釋了一下,“就是無緣無故的,就上去把人揍了。”
經她一解釋倒是簡單明了,薑銘就問她。
“你覺得我有那麼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