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姓薑的不是初六的對手,即便他勝的過初六,那他們為什麼起衝突?
在明海,可沒幾個人認得初六……
“聽上去倒是蠻簡單……”趙允初看了初八一眼,“姓薑的去會館玩,我不意外。有女警去賺外快,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可兩人聚在一起,不說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倒去初六練功房找麻煩,你不覺得他們太閑了嗎?”
初八給他看的有些心虛,囁嚅道,“那女警應該就是衝初六去的,隻是不知怎麼拉上了薑家廢物。”
“會有女警找初六?”趙允初淡淡一笑,“不要告訴我,是他惹的風流債。”
初八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是初六為了療傷,殺了幾個人,給那女警盯上了。”
“怪不得你一來就先說初六的傷情,原來在這裏等著我。”趙允初不以為意的道,“說說吧,初六殺人和他的傷有什麼關係?”
“初六練的是凝血爪,功力偏陰寒,受傷後氣息不順,真氣淤阻。每隔幾日,天時偏陰,他體內岔走的真氣便會滯於全身各處,害他痛不欲生……”初八說到這裏,頓了一頓,“起初怎樣治都不好,根本無法緩解那非人的痛楚,後來找到一個古時遺方,才算緩解了。”
“什麼古方?”趙允初雖然有接觸過古武,但聽到這些,還是覺得很玄幻。
“其實說穿了不值一錢。”初八告訴他,“就是喝活人的熱血,隻是必須是女人的。”
趙允初臉現不快,倒不是嫌他們亂搞,而是覺得喝血有些惡心,何況喝的是人血。“於是初六就殺人取血了?”
“嗯。”初八不覺得這有什麼,很是痛快的答應下來。
“蠢貨!”趙允初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隻要肯花錢,有什麼血買不到?用的著去殺人?難道趙家連這點錢都出不起了?”
趙允初之所以生氣,不是因為他們殺人,而是明明就很簡單的事情,卻讓他們搞複雜了。
“少爺你別生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初八趕緊解釋,這位少爺一向好脾氣,鮮少有生氣的時候,可他一生氣,大家都怕,“初六的傷很怪,必須是直接從人體裏往外吸血才管用,可這種事情怎麼能外傳?為了保密,也隻好等初六吸過血,就殺人滅口。”
趙允初看了他一眼,“初六每次需要的血量都很大?一定會致死嗎?”
初八搖搖頭,“那倒不是,他需要的那點血根本死不了人……人會死,隻是他把血放光了而已。”
“所以我說你們蠢。”趙允初在桌麵上敲了兩下,“若我沒猜錯,初六是對那些來會館賺錢的女人下手了吧?你們也不想想,她們去會館做的事情,怎麼可能對外人說?她們連尊嚴身子都能拿來換錢,又怎麼會差那點血?”
“可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們就不會好奇,就不會到處亂說?”初八覺得女人的嘴巴靠不住,還是直接弄死的好。
“告訴她們初六得了怪病,這是老中醫給的偏方就行。”趙允初淡淡道,“隻要說的像那麼回事,又有足夠的錢,她們能把這種事情帶到棺材裏……畢竟她們去會館是見不得光的。”
說到這裏,趙允初向外麵看了一眼,“不過初六已經死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對來會館的女人下手?就為了把警察招上門嗎?”
“那是因為,不是所有的女人的血都管用,有的不但不管用,還會起反作用。”初八跟他多年,知道他對這件事情已經起疑,就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