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為了她以後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人!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薑銘又重複了一下先前的話,這次他的語氣略略加重了一些,表示自己完全沒有這麼說的必要。
聞心瀾很快就幫他解開了疑問,“你要不這樣說,我就會被批評,然後心情就會不好,以後說不定有事沒事,就去找你還有你那些狐朋狗友交流一下……現在你覺得你要怎麼說?”
原來還可以這麼正明光大的威脅人,薑銘覺得她也算給他上了一課。
最起碼她能麵色不改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還企圖讓你覺得理所應當。
這種境界,薑銘可還差一些。
學無止境啊!
“你以前犯了錯,也這麼拉人背黑鍋?”
薑銘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聞心瀾瞥了他一眼,“你是覺得我會整天犯錯誤?還是覺得黑鍋很好找?”
“兩樣對你來說,好像都不是問題。”薑銘如實說道,他認為她看上去就是個霸道愛闖禍的,偏偏生了一張好臉蛋,估計願意為她背黑鍋的也是一抓一大把。
這下輪到聞心瀾鬱悶了,她沒想到這混蛋會這麼說,估計心裏還不知道把她想成什麼樣子呢。
“滾!你以為像你們這種肮髒汙穢、下流無恥的紈絝大少天天能碰到啊!我就是想犯錯誤,平時也沒機會好不好。”
他們三個不就嘴上胡咧咧幾句,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難道她被某個大少玩弄過?所以恨上了所有大少?
薑銘覺得這個思路比較靠譜,他也是大少中的一員,以後還是離她遠一些好。
心裏想著,人不自覺的就向車門靠了靠。
瞥見他下意識的動作,聞心瀾更加鬱悶了。
她平時還是很好的好不好?就是看不慣紈絝大少調戲女孩子,這也有錯?
車裏的氣氛一下沉悶起來,聞心瀾埋頭開了一會車,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看了他肩頭的背包一眼。
“你走到哪裏都帶著這把劍,就不怕惹麻煩?”
“它是朋友,朋友是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警察可不會這麼想。”
“它有身份。”
薑銘把一張古玩鑒定書在她眼前晃了晃。
整天帶著這兩樣東西出門,真是個變態。
不過聞心瀾倒是能理解他這種行為,她現在走到哪裏都要帶著槍,不然渾身不自在。
“知道我要帶你去哪裏嗎?”
“軍營。”
見到她的那一刻,薑銘就知道是他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在奪劍殺人的事情上,他們是幫了大忙的,不然他的魯莽舉動,可能會連累整個薑家。
現在他對薑家已經有了歸屬感,回想起來就格外的害怕。
所以對軍方,他很感恩,也願意盡其所能的為他們做些事情。
而且,他前世還是個軍人,有些感覺,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他對軍營的感情很特殊,想去看看,又怕進去了不想出來——這一生他真想活的輕鬆些。
隻希望軍營能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吧……
寬敞的大門,哨兵的敬禮……
像是躲不開的輪回一樣,薑銘再次進入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