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舍不得嗎?”
火車就要開了,溫青青坐窗邊,左手支頤,呆呆看著外邊,聽到薑銘發問,回過頭來,展顏一笑。
“沒有舍不得,隻是想多看一眼而已,畢竟下次回來,要幾個月以後了。”
“你要是想回來,我們隨時都可以回來。”
她說的雖然輕鬆,可是眼裏的不舍,薑銘還是能看的出來。
“就顯擺你有錢是不是!”
溫青青嗔他一句,脫掉鞋子,把腳放到了鋪上,還要坐許久的火車,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坐。
薑銘摸摸鼻子,實在想不通,隻是想要陪她回家而已,怎麼還和有沒有錢扯上關係了。
他自然不知道,即便是坐火車,來回往返的幾百大元,都足夠讓溫青青肉痛好久了。
那可都是她平時打零工掙得零花錢。
“小姑娘,你男朋友很有錢啊。”同一車廂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算是吧。”因為不太喜歡他色咪咪的眼神,溫青青敷衍一句,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外麵。
人家表現的這麼明顯,那中年男人也不好再搭話,而是取出一盒煙問薑銘,“小夥子,來抽根煙。”
薑銘搖搖頭,“我不吸煙……車廂裏也不允許吸煙。”
中年男人訕笑著縮回手去,“那我去外邊吸。”
說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聽著他走遠,溫青青才轉過身來,“我不喜歡他這樣的同伴,遠沒有樊爽姐他們好。”
薑銘笑笑不接話。
剛剛那中年男人頂多就是行為舉止有些不討喜,連壞人都算不上,比之樊爽高學名他們的狠毒,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活著從那古墓裏出來,今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若能再見,他必送高學名一劍。
薑銘坐到床邊,把買的零食取出來一些,放到小桌上。“如果悶了,就吃些東西。”
關於高學名他們的事情,他是不會告訴溫青青的,所以還是分散她注意力的好。
“把我的包遞給我,我要拿紙巾擦擦手。”
女孩子愛幹淨,薑銘也隻能先幫她把包從上麵取下來。
溫青青接過手包,從裏麵抽出紙巾,還沒等她擦手,薑銘就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伸手從她包裏取了出來,在她眼前晃晃,“我們好像一個都沒用呢,似乎有些辜負伯母的心意。”
那是一盒杜蕾斯,溫媽媽昨晚親手塞到女兒手裏的,並且連使用方法也一並教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就怕子女貪一時歡愉,過早的整出個小人來,那可有的苦頭吃。
然而昨晚雖睡在溫青青香閨的大床上,軟玉溫香了一晚上,可除了緊緊相擁,兩人什麼事情都沒做。
這盒東西自然也就沒派上什麼用場,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辜負了溫媽媽的一片心意。
可溫青青說她身體不適,難道薑銘還能硬來?
溫青青看到那盒羞人的東西,又怎能不知道薑銘在想些什麼,頓時小臉一紅,“等回到明海,總有能用的上的時候。”
言下之意就是,在火車上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切到了明海再說。
薑銘隻是逗她一逗,難道還真能在火車上做那種事情?他可沒有給人參觀的癖好。
陪溫青青吃了些東西,兩人相擁著睡去。
其間中年人在他們床鋪邊溜達幾次,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回到自己鋪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中午,車子到了明海,出了車站,薑銘發現沈、風二女居然都沒來接站,隻是派了一個司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