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潘六娘更清楚那些意外因何而來,雖然不全和她有關,但是該知道的她都知道。
而且有次行動還是她授意的,可她能把自己賣了嗎?明顯是不可能的,不過其他人,隨手賣賣,也不是不可以,關鍵要看價錢了。
隻是買貨人換成這小子,那就不隻是價錢的問題了。
關鍵要看老娘的心情。
謝尉成道,“潘姐,您知道我們什麼意思。”
潘六娘笑道,“我知道啊,難道你對我的回答有什麼不滿意嗎?”
郭起明也道,“潘姐,咱們先放下私人恩怨。您可是說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的,怎麼著也能透露點消息給我們吧。”
潘六娘笑道,“我是說過那句話,可是我連牆都不知道在哪兒,怎麼透風啊?”
三人一陣鬱悶,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們還能怎樣?如果再追問下去,那可就得罪人了。雖然他們不怕,可是和這麼個消息靈通的人結仇可不是什麼好事。誰知道將來還有沒有事兒求到人家頭上去了?要怪就怪薑銘自己,誰教他沒事兒得罪這女煞星了?想到這些,三人齊刷刷向薑銘看去。
薑銘這才知道,這三個家夥約這女人過來,居然是為了他的事情。看來這三個家夥,還算夠朋友的。
不過他也清楚,這女人不是不知道消息,多半還是等著看他的態度呢。
既然占據了這個身子,總要為前主人做些事情吧。到底是誰要殺薑銘,他總得搞清楚,要不然總要時刻防備別人算計,那活的比前世還累了,非他所願。
薑銘站起來,走到潘六娘身邊,把姿態擺的很低,盡量溫柔的問道,“要怎樣你才能告訴我?”
也就仗著她是個漂亮女人吧,要是個男人敢這麼拿捏,他有的是手段教對方說出來。
潘六娘一臉的不解看著他,表情既純真又無辜,“告訴你什麼呀?”
這也是個女妖精。薑銘心裏腹誹,“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想要我出意外?”
他“意外”兩個字咬的極重。
潘六娘想了想道,“最近睡眠不太好,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你容我想想啊……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要不然你說些好聽的話給我聽聽,沒準兒我心情一好就想起來了呢。”
三個狗友同情的看了薑銘一眼,然後都坐回原處,起開啤酒,準備看好戲。
薑銘皺皺眉頭,不說話。
潘六娘都看在眼裏,笑問道,“怎麼?很為難嗎?”
薑銘點點頭,“我不怎麼會說話,不知道那些才算好聽的話。”
潘六娘淡然一笑,“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嘍。”說完就想起身離開。
這時就聽薑銘道,“雖然我不會說,可是我會做。”
潘六娘還沒反應過來,她剛起來一半的身子就給薑銘撲倒在沙發上,她如火焰一般的紅唇,在她沒回過神來之前就給一張大嘴堵住。
潘六娘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平時那些男人即便心裏再齷齪,在她麵前也是大氣不敢喘一口,更別說強吻她了。
薑銘出人意料的舉動,竟然教她有那麼瞬間的失神。待她反應過來,就開始拚命掙紮,兩隻小手狠命的在這個混蛋小子身上錘著打著,兩隻穿著魚嘴高跟鞋的小腳也開始拚命踢騰,可是在薑銘蠻橫的力氣下,她真真的成了一個弱女子,任憑她怎麼掙紮,也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