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有點可笑,在功夫上沒有能登堂入室的,卻偏偏敢稱“道”。
在以前武風昌盛的時候,又有幾人敢自稱得窺武道。
孫高峰很想和薑大少探討一下他關於‘一Ben道’的心得,但見幾個美人都惡狠狠的瞪過來,他本來就不大的膽子,就徹底變不見了。
“我想起來了。”沈霜琴為了不讓薑大少繼續在‘一Ben道’上糾纏,她隻得轉移話題。
“他好像是空手道社團的團長,據說已經是茶帶了吧,還代表學校參加過比賽呢,你怎麼招惹上他了?”
知道薑銘的打架水平,所以她倒是不怎麼擔心。
薑銘也奇怪,他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人,怎麼就找上他了。
難道是以前的薑銘和他有什麼過節不成?
對於比鬥功夫,薑銘半點也不擔心,他問送戰書的青年,“你就是關永誌?”
那青年氣哼哼的搖頭道,“我是鄭誌凱,是替我們館長送戰帖的,希望你明天能準時過去,別讓我們館長久等。”
他一臉傲然,仿佛他們那個館長能挑戰薑銘,是給了薑銘天大的麵子一樣。
而且剛剛薑銘和孫高峰的態度把他氣壞了。
在他眼裏,這世上怎麼會有人不知道空手道?
他們剛剛絕對是故意貶低奚落這一偉大的武學流派,更可氣的是居然把偉大的空手道和一Ben道比較,這能放一起比嗎?
雖然這兩種東西同出一國,他也更喜歡一Ben道,但是這不妨礙他憤怒,不妨礙他對薑銘表示鄙視。
可他真的冤枉了薑大少,他是真不知道空手道。
一個連‘一Ben道’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能怪他不知道空手道麼?
薑銘把帖子掂在手裏,用手彈了彈,隨手一丟,那張戰帖就跟長了眼睛似得落在了路邊的垃圾箱裏。
“對不起,我沒時間。”
他才不會無聊到跟什麼人比鬥,雖然他已經再次摸到《九劫天功》筋骨劫的壁壘,有絕對把握贏得這次比鬥。
可他沒有興趣去欺負弱小。
“你找死!”
鄭誌凱大怒,飛起一腳就朝薑銘踹去。
這個紈絝大少的行為,已經嚴重侮辱了空手道館,侮辱了他們的館長,教他怎麼忍得住。
看到鄭誌凱出手,慕容劍心眼睛就是一亮。
她是練過跆拳道的,自然能看出人家比她強了太多,以她那三腳貓功夫,肯定經不住人家三拳兩腳。
既然明大的空手道館這麼強,跆拳道館應該也不差吧?
一時間,不禁對明大的跆拳道社團有了些許期待。
可是還沒等這顆期待之心變熱,就瞬間涼颼颼了。
她看著鄭誌凱氣勢洶洶的衝過來,一記飛踢狠辣準絕,還在想著薑銘會怎麼對付這一招。
就覺眼前一花,薑銘已經迎了上去,她甚至都沒看到薑銘是怎麼出手的,鄭誌凱就已更快的速度跌了回去。
一下摔在青石路上,掙紮了幾下都沒爬起來。
一招就結束了?
慕容劍心有點不敢相信,不由瞪圓了眼睛去看一臉雲淡風輕的薑銘。
薑銘走到鄭誌凱身邊,說道,“如果那個什麼關永誌比你強不了多少,就教他以後別來煩我。”
說完,就從他身邊走過,向前走去。
鄭誌凱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他是怎麼給人打倒的。
隻是眼前一花,他就摔地上爬不起來了,渾身酸痛的厲害,骨頭都跟散了似得。
這家夥這麼厲害?
館長雖然比他強,但也絕對不是這家夥的對手。
想到這裏,他心裏無比沮喪。
本以為這學校裏,除了館長就數他最能打了,那裏會想到他竟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住。
有許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本來還在想著怎麼教訓薑銘的人,現在都偃旗息鼓,灰溜溜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