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銘的房間在四樓,推門進去,他隻感到陌生。
他適應了現代的穿著,可是衣櫃裏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他卻並不喜歡。一些很花很潮很娘的衣服,他都挑了出來,然後讓下人丟掉。
以前薑銘打著耳釘,也讓他扔了。
出院後,他讓風沁雅帶他去做了頭發,把頭發染回黑色。
對現代的發型,他不喜歡太短,也不喜歡太長,就讓設計師按著他的要求,設計了一個長短適中的發型。
當他打扮好的時候,風沁雅都忍不住愣神。
和照片上的薑銘對照比較,現在的薑銘多了一些英氣,也顯得沉穩許多。
而且他眸光很正,眼神幽遠深邃,讓他本來就很帥氣的形象,多了幾份魅力。一種女人喜歡,卻無法抵擋的魅力。
風沁雅看的有些癡,直到薑銘叫她,她才回神,小臉忍不住紅了。
他比自己小了五六歲,我這是在亂想什麼?可當她想起當初與薑永年的對話時,又隱隱有些期待。
風老師就在魂不守舍中,和薑銘一起回了家。
她的房間安排在薑銘的隔壁,她的衣物用品也早在薑銘住院時,都搬了過來。
現在的她,不但是家庭教師,還是他的貼身管家,要照顧他的起居住行。
這棟別墅,隻有薑銘一家三口和幾個傭人住,他的爺爺和其他家人,都有自己的住處。
平時不怎麼見麵,逢年過節,或者出了什麼大事,才會聚聚。
自從打算做薑銘開始,邊寧就準備接受他的一切。
現在擺在他眼前的頭等大事,是他要在9月10號去明海大學經管係讀書。
他去年大一,今年大二。別的學生暑假都去各地旅遊,痛痛快快的玩耍,他卻因為飆車出車禍在醫院躺了整個假期。
一放假,他就進去了,好的時候,就快開學了,若讓人知道,不知道會笑成什麼樣子。
當然,這不是薑銘的難處,他現在發愁的是,據他的美女私人教師所說,他現在別說大二了,就是去中學,也沒可能考及格。
因為他學的雖快,但還遠遠沒達到應達到的水平。
薑銘對著鏡子,看著那個漸漸熟悉的人影,澀然一笑,長歎一聲,整了整衣服,毅然轉身。
出了房間,就見風沁雅俯著身子正撿掉在地上的東西,她渾圓挺翹的豐臀,就在緊身裙的包裹下,呈現在薑銘麵前。
無論前世今生,薑銘都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對著這麼誘人的風景,難免會多看一眼。
女人仿佛天生就多了一隻眼睛,對某些不良的目光,總是能在瞬間就感覺到。風沁雅不用回頭,也知道某人正盯著她的臀瓣猛看。她匆忙撿起東西,回頭瞪了薑銘一眼,輕嗔道,“色狼!”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生氣,這個姿態是要做出來的。
薑銘收回目光,問了一個很欠揍的問題,“色狼是什麼狼?”
雖然他已經拚命學習了,可是“色狼”這個詞兒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是真的不理解。
風沁雅咬碎了一口小銀牙,然後恨恨地道,“就是你這種披著人皮的狼。”
說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留給薑銘一個無限妖嬈的背影。
薑銘摸了摸鼻子,思索了一會兒,忍不住輕笑起來。他隻是沒跟上時代,又不是蠢笨,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這個很有內涵的稱呼。
一句嬌嗔輕怨,讓兩人的距離無形中縮短了許多。
前世的人都很尊師重道,薑銘也有那個時代的思維,可對風沁雅這個老師,他卻無法生出那種敬畏之心。
或許因為她是個女人,也或許是…她太漂亮。
總之,他無法將她當一個師者一樣尊敬。
薑銘回味著風老師剛剛的風情,敲響了她的房門,“我想學開車,你來教我。”
“別敲了,等我換好衣服就去教你。”,直到風老師在裏麵答應下來,他才住手,微笑著向樓下走去。
忽然間,他覺得做薑銘也許會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