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左等右等,愣是沒有等到墨硫夏。眼看著快要黃昏了,一天就要過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心裏一邊想著墨硫夏的告誡,一邊想著去尋找他。冷炎就著這兩者間掙紮著,心裏像火一樣,焦慮那。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墨硫夏!
終於下定決心,什麼也不顧,便走了去領任務地方的路。
跑了沒一會,就停下來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墨硫夏了,雖然很難辨別出來那個狼狽的人是之前自信十足的墨硫夏,但是那獨一無二的麵具全部證實了,那個人,就是墨硫夏。
冷炎趕緊背起墨硫夏,他不知道發生了了什麼事,而且,就算冷炎知道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能怎麼樣,因為自己隻要一出去,就會別人當做怪物斬殺,更別說報仇了,沒在報仇前就死了就算是萬幸了。
而這一切一切的原因,就是冷炎的實力不夠,如果冷炎自己到了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時候,怎麼還會怕世人的斬殺?甚至可以到另一個位麵,一個可以容下自己的位麵。
所以,冷炎在背著墨硫夏回去的同時,也在心裏暗暗發誓,自己,要強大起來,讓保護這個第一個不會怕自己的人。要保護自己心裏最重要的人……
瘦小了肩膀,撐起了墨硫夏,撐起了以後的將來……
好不容易,冷炎背著墨硫夏回到了暫住的地方,將墨硫夏放到了床上,很是熟練的打水,準備為墨硫夏處理傷口。
“不要。”墨硫夏呻吟一聲,捉住了冷炎解衣的手。
“我,我不是……”冷炎見墨硫夏醒來,以及墨硫夏的拒絕,手足無措,慌張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之前堅忍的少年。
“我這是……?”掙紮著起來,膀子的傷口隱約的疼痛“嘶~”呻吟了一聲,馬上就恢複成了原來冷傲的少年。
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麵具還在臉上。這帶的方法,與自己的一樣,顯然沒有人摘過。
“你是要幹什麼?”謹慎的望著冷炎。
“你,受傷了,我隻是想處理一下。”冷炎越說越沒有底,不自覺,低下頭去。
他,還是在建議自己的眼睛嗎?還是,他不願意接受自己?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呢?冷炎嘲笑著自己。
“是嗎。”知道自己剛剛地話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是,自己的秘密不能讓他發現。
“你出去吧!”接著躺下,不在看他。
“你……”想要說什麼,可是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再打擾。
他與他之間總是有些距離的。這份距離不是一個人劃下的,而是兩個人共同產生的。或許,墨硫夏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對於冷炎這個敏感的孩子,衝擊是很大的。試問,如果你剛剛爬上個高峰,可是又突然摔下去,這是什麼感覺的?
人的距離很好跨越,但是心的距離就不一定了,有些人,有些事,都需要一個契機,而人往往都等不到那個契機。於是,心的距離愈來愈遠,愈來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