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對著李鬱的後背就全力的拍出一掌。
李鬱感覺到了這一掌中的滔天氣勢,但此時揮鞭已經來不及了,隻能與任飛對掌。
“彭”
一聲悶響
李鬱右手被俞升打傷,隻能出左掌迎敵,他是第一次和任飛交手,盡管他估計到對手實力很強,但他實在難以想象對方的力量居然強大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李鬱的馬是順著任飛的出掌方向在奔跑的,這本身就卸去了任飛的不少掌力,同時任飛是追在馬後麵出掌,這也讓任飛的掌力減少了許多,但就算如此,李鬱還是被震得“哇”的吐出口鮮血。
同時,李鬱在接下這一掌後,他更多的是把這力量傳到了馬身上,李鬱的馬卻在這一掌的巨力推動下,一下衝出十幾米遠,但這馬怎麼可能承受這樣的衝擊力。正如一個人在已經是他最快的速度奔跑下,就算是一丁點向前的推力,也會讓他撲倒在地。
李鬱的馬也是如此,在這樣高速的奔跑下,突然有股巨力來推它,那馬一下就撲倒在地。
李鬱見如果自己摔倒,胡豔也必會調轉馬頭衝回來,那麼今天李鬱二人就要和任飛七人進行正麵的生死對抗。
“李鬱,鞭子”胡豔大喊一聲。
李鬱驚慌間居然忘了自己的長鞭,他此時被任飛推出十幾米遠後,已經離胡豔又近了一些,再加上他長鞭的長度,李鬱在摔倒之前一下把手中長鞭向胡豔纏去。
胡豔接住李鬱的長鞭用力一扯,李鬱的輕功也不是吃素的,他借著胡豔的力量,自己又是一縱,一下跳到胡豔的馬後背上。
任飛卻依然不甘心於這樣讓胡豔和李鬱跑掉,他接連又是幾縱再次向胡豔和李鬱共乘的這匹馬衝來。
這回李鬱和胡豔都有了準備,李鬱揮鞭把馬身罩住,胡豔則出劍防止任飛靠近身邊。
任飛又縱了幾次,見找不到進攻的機會,同時這樣跟著馬跑根本不可能堅持多久。任飛氣得站下拾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向胡豔和李鬱的馬襲去。
李鬱這回不敢有半點放鬆,見對方石頭飛到,忙出鞭向那石頭擊去。
“啪”
石頭被擊碎,李鬱手臂上的傷口又被震裂,他痛得一裂嘴。
李鬱和胡豔總算逃過這一劫。
但李鬱和胡豔沒有一點開心的神色,他們依然在拚命的催馬快跑,直到這匹馬跑得快要累死了,終於到了一個小鎮,李鬱和胡豔沒敢停留,買了兩匹好馬,又繼續向前飛奔。
直跑到天徹底黑透才在一個農戶家住下借宿一晚。
“老婆,任飛這回用出了他真正的實力了嗎?”李鬱心有餘悸的問道。
“嗯,這回應該是他真正的實力”胡豔點頭說道。
“看來,這回任飛是真的要下毒手了”李鬱若有所思的說。
胡豔忙擔憂的看了看李鬱的傷勢說道:“老公你的傷嚴不嚴重,要麼我們在這家休息幾天吧”
“看來我們真的要改變一下前進的方式了”李鬱想了想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易容嗎?我們沒有別的方式了嗎?”胡豔從心裏講是決不願意易容的,她是決不願意脫下漂亮衣服去改頭換麵的。
李鬱何償不了解胡豔的心意,但他說道:“老婆,我們好象沒有別的辦法了”
胡豔也知道,現在李鬱受了傷,況且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他們沒有別的選擇,以後隻能偷偷摸過日子。
“嗨,好吧”胡豔無奈的答道。
“老婆,你說任飛為什麼在聚賢莊沒有出全力進攻我們呢?”李鬱更加關心另一個問題。
“他何止是在聚賢莊沒有出全力,他在少林寺裏時也沒有出全力進攻我們”胡豔又補充的說道。
“是嗎?那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而現在卻要拚命的想致我們於死地?”李鬱緊鎖眉頭的問著,他相信任飛突破潛力二級的智力不是謊言。
“我怎麼知道?反正這個家夥沒有安什麼好心,而且我覺得這個家夥惡毒得要命”胡豔不願動腦想這些問題,她是憑感覺說話。
李鬱何償沒有感覺到任飛的惡毒,但任飛惡毒也總需要有個理由呀,李鬱想著:“任飛之前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呢?他現在為什麼要展露實力呢?……難道他僅僅是為了懲罰我這個所謂的‘叛徒’,但我這個叛徒他真是之前不知道嗎?況且他要懲罰我,為什麼在聚賢莊又是不出全力進攻,然後要假裝受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是為了易筋經?但我不相信他沒有拿到易筋經,況且現在易筋經也不在我們手上,那他是為什麼呢?……難道,難道他也是為了……”
李鬱想到這裏,出了一身的冷汗“以前我好象總是不願去承認,但現在我必須要麵對這個問題了,那就是,任飛這個家夥也是為了‘北冥神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