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完這句話,周圍六人立刻把手中的武器緊握,嚴陣以待。俞升又往左冷禪身邊靠了靠,也不管左冷禪瞟來的白眼。是的,那白發青年動手的第一目標多半會是左冷禪,俞升最少現在還是想保護左冷禪不要被這白發青年殺死的。
“嗬嗬,準備好了嗎?遊戲開始了,這次是你”那白發青年一說‘是你’時,他的手腕一抖,那滴血急速向左冷禪射了過去。
左冷禪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那白發青年的身形,沒料到那青年會有此一招,他來不及反應躲閃,那滴血正中左冷禪的眉心。
眾人心中又是一驚,這左冷禪可是其它幾人的目標人物,不管是保護也好是刺殺也好,如果對方此時要是用一樣暗器,左冷禪哪裏還有命在。
左冷禪是羞愧難當,他大叫一聲“小子,找死”揮劍就刺,俞升和呂誌在左冷禪的兩側也隨之撲了上去。
尤其現在俞升的力量和協調性已經突破潛力二級,他自信就是現在沒有雙飛斬這樣的武器,他的武功也不會輸於左冷禪。
而呂誌又是一招‘滅絕十字刀’,好象這個高級技能是不花錢得來的一樣,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除了這一招以外,別的招數對於對手都是毫無威脅。
李鬱在白發青年後麵用長鞭牽製,因為他的武器舞動起來占的麵積大,所以他獨當一麵,胡豔和馮君從兩側揮劍進攻。
這種戰鬥組合俞升相信就的是東方不敗出現也絕不能全身而退,但那個白發青年卻硬是在這番刀、劍及飛鞭的進攻下表情依然從容。僅僅是十幾個回合過後,突聽馮君“啊”的一聲慘叫,摔了出去。
呂誌一見馮君摔倒,一分神間就覺左手一涼,他的整個左手便被砍了下來。
“媽的,我跟你拚了”呂誌見馮君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又失去一隻左手,自己這個團隊已經徹底完了,他不顧手上的刀傷揮刀更是沒命的向白發青年砍去。
馮君的能力主要是在精神力方麵,她的退出其實對於整個戰鬥並沒有多大影響。但此時眾人圍攻的陣形卻出現了破綻,其實那白發青年現在完全可以從那個破綻處跳出,但他沒有那樣做而是繼續在原地和五人打拚。
場上圍打的五人,每個人都攻出五十多招,但依然不能傷那白發青年一分一毫,相反五人卻多有負傷,俞升的手臂上被那小刀劃出兩道口子,胡豔身上手上都有中刀,但她有保護服反倒沒有受傷,李鬱因為用鞭子戰鬥,離白發青年較遠,但他在用長腳偷襲的時候被那白發青年在腿上劃了一刀。
呂誌已然是拚命的進攻,所以防守的招式很少,他身上已經是七、八處傷口,左冷禪因為有呂誌和俞升從旁邊保護所以受傷最少隻是手臂上中了一刀,但他手上的劍也隻剩下半截。
但就算是如此,所有人沒有一個退縮的,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們都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左冷禪退一步隻能是死,呂誌團隊的三個人:一人盲了,一人生死不明,呂誌自己也受了重傷,他的團隊已經不存在了,如果今天晚上不借著有俞升三人在場殺了眼前這個白發青年,恐怕過了今晚他們團隊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他隻有拚命。
而俞升三人很清楚,這個白發青年的實力太過強悍,光憑他們三人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打,如果不趁著今晚有左冷禪和呂誌在這裏幫忙殺了這個人,這個人遲早要和三人過不去。
所以場上圍攻的五人基本都是在拚命搏殺。
那白發青年鬥了將近百餘個回合,發現對方五人越打越勇。他突然猛的一轉身向李鬱撲去。現在這五人中隻有他的武功最弱,盡管李鬱一直在揮鞭罩住全身,但他的揮鞭速度在白發青年那如同幻影般的身形下如同虛設,那白發青年一步就衝進了李鬱的鞭陣之中並到了李鬱的身邊,他揮手一刀就向李鬱的咽喉砍去。
俞升和胡豔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接著二人飛野似的向白發青年撲去。
李鬱的長鞭的弱點就是這樣,隻要對手到了他身邊,他就隻能和對手比較拳腳功夫了,可是對手的實力這麼強那裏還有比較的機會。
白發青年揮出這一刀時也以為是必中的,所以他都沒等看到結果就轉身要去再對付其它人,但他的手揮出去後發現這一刀並沒砍到任何東西。
白發青年吃驚的回頭發現,此時李鬱的脖子已經伸出一尺多長,但就算如此他的脖子上還是被那刀鋒劃出一道傷口。
那白發青年一刀不中,反手又是一刀。此時俞升和胡豔的刀劍都已經到了那白發青年的後背,白發青年的刀劃出一半就不得不閃身避讓。但就算是那白發青年隻劃出半招,也把李鬱的胸前劃出十幾厘米長的傷口。
在俞升和胡豔去救李鬱之時,五人的陣形已經亂了,那白發青年回身又向左冷禪撲去。呂誌擋到了那個白發青年的身前,但單是他一個人怎麼能擋住那白發青年。
那白發青年身形略一晃動就躲過了呂誌的一刀,接著就聽到一聲。
“當啷”
呂誌的長刀掉到了地上,那長刀的刀柄上還握著呂誌的手,呂誌的兩隻手都斷了。而那個青年身形已經站到了十米開外,他又開始低著頭,玩弄那刀上不知是何時多出來的一滴血。
俞升幾人這才發現,呂誌身後的左冷禪手中拿著一個光禿禿的劍柄,脖子上多了一條深深的傷口,那傷口的血如同泉水般向外湧著。
“現在又不好玩了”那白發青年旁若無人般的端著那滴滾動的血,緩步飄然離開。
“撲嗵”左冷禪的屍體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