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滅,那隻小醜就交給你!”鐵君義對著最後出來的那個大漢說道,這大漢變是雷電紫晶獸,鐵君義喚他做雷滅。
“是!”雷滅現在對於鐵君義的吩咐可一點都不敢違背了。身影一閃,直接像拎著一隻小雞一樣這個戰宗六重的家夥提了過來。
“放開我,我是......”這個戰宗六重的家夥臉上冷汗直流,心理恐慌至極,竟然是戰皇高手,我的媽呀,現在隻能搬出背後的勢力看能否討得到一個麵子。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鐵君義的話就傳來:
“我不管你是什麼勢力,你不管你來自何方,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天也沒有誰能後救了你,殺了!”
鐵君義聲音很冷漠,仿佛在喊殺一隻雞一樣。
“哢嚓!”雷滅很輕鬆的捏碎了他的脖頸,然後像個護衛一樣的走到鐵君義的身後,站崗。
“大衍殺力拳之殺拳!”拓跋衍戰意砰發,經過鐵君義的藥液鍛煉後,真的好想找人來實實在在的戰上一場,這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來枕頭,這般仇敵,如何讓他不興奮呢。
“一心二用,這小子也會這樣一套!”鐵君義看著拓跋衍按殺意肆虐的拳頭,又看著他左手上那如犬牙的巨闕,就知道他的打算是什麼了。
現在這個戰宗四重的人幾乎要被嚇出尿來,戰宗六重,一招都沒有接下,陳缶現在又被血狼纏上,血狼的實力他是深有了解,陳缶定然不是其對手,悔恨在他心底蔓延,為什麼要站出來趟這趟渾水?真想時間倒回去,改變當時愚蠢的做法,可是這一切都是妄想。
鐵君義目視這個戰宗,微笑道:“不要想到逃跑,如果你能打敗他,我放你離開!”
這人露出驚喜,說道:“當真?”
“當真!”鐵君義肯定的答道。
“好,浪湧!”希望來得快,去得也快。
拓跋衍兩式狂野的戰技轟下,敗得很徹底,拓跋衍有些虛累的拖著巨闕過去:“做錯了事是要被懲罰的,結束!”一巨闕落下,魂兮遠去。
“血狼,抓他過來!”鐵君義對著血狼叫了一聲,這陳缶被血狼虐待得夠可以,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沒有多少是好的了。
“我說過你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感覺如何?”褚悠然對於這個陳缶的報應,一點都不驚訝。
“不要囂張,你們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重寶在你們的手上,你以為你們可以擺脫?哈哈哈!”陳缶大聲狂笑,連求饒都是多餘的。
“哎,又是一個麻煩事!”鐵君義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但是卻沒有害怕,僅僅感覺煩而已,如果戰尊不出,他不怕任何人,他很自信,且戰尊可一般不可隨便出手,鬥戰學院早已明文規定,戰尊不可以對付戰皇一下的人,若犯者格殺勿論,當然魔族除外。
“你們等待著地劍宗的瘋狂報複,哈哈哈!”陳缶癲笑,他仿佛看到鐵君義幾人的未來,隻是現實和他所希望看到的是兩回事。
“地劍宗?很強嗎?”拓跋衍不屑的說道,聽都沒有聽說個的實力,應該一般般吧。
褚悠然現在好了許多,有鐵君義這個大丹師在,那些傷都是小事,說道:“地劍宗很強,擁有戰皇七重高手,算是我們這個區域的霸主!”
拓跋衍一聽便撇了撇嘴說道:“垃圾,連三流勢力都不是!”
隻是這話在褚悠然耳朵中就不是那麼回事,那意思是我家那點連垃圾都不如了,拓跋衍感受到褚悠然目光,尷尬的撓了撓頭......
周圍人對於拓跋衍的話無語到了極致,竟然說地劍宗是垃圾,他們得死過沒有....
“的確,戰皇七重而已,真的不怎麼樣!”鐵君義也點頭同意說道,褚悠然隻能再次無語。
“你們....你們.....”陳缶被兩人氣的一塌糊塗,激動得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好吧,看在你是個廢人的麵子上,告訴你我的姓名,讓你們的宗門來找我報仇,寶物也在我身上,現在我們即將啟程去鬥戰學院,找我報仇可以去那!”鐵君義說到這裏看著周圍的人說道:
“我叫鐵君義,西瀾鐵君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