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怎一個‘瘦’字了得,用‘骨瘦如柴’形容在恰當不過了,好像從古至今未吃飽過一般,一身上下成灰麻色,頭上的驢毛是又長又亂,從來都沒有疏離過,可是眼睛卻是賊亮賊亮的,看著鐵君義喝的酒,露出幾滴哈喇子,讓人無語至極,難道這是一隻酒鬼驢。
驢背上的老者也是一樣,灰麻色的頭發還用一玉藍發梳吧頭發梳了起來,稀疏的落在了灰麻色衣肩上,麻花色的胡子直接淩亂得不行,那老頭躺在驢子背上,似乎在睡大覺,“呼嚕”聲隱隱可聞。
鐵君義一見之下,既感古怪,又覺有趣,在遠處吃著烤肉,喝著自己的小酒,很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組合。其他人間見了也是,既然別人都沒有動作,也都坐了下來,但是眼神還是警惕的看著遠處那個有趣的組合。
高手,決定高手,在鐵君義心中輕聲的說道,他竟然感受不到任何氣息,看似懶散的動作,卻給他另外一番感受,他曾有幸麵對個戰帝強者,在那個戰帝麵前鐵君義都沒有這樣的感受,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是個戰帝強者,這個世界上最頂層的人物。
這時,意外的事情來了,毛驢直接走了過來了,可是他背上的老頭還在“呼嚕”呢。看著毛驢行走了過來,除了鐵君義外,其他人的精神都開始提了起來,摸著自己的戰器,隨時都有戰鬥的準備。
“停下,在不停下我們就動手了!”孫銘說道,看著這樣的情形,可認定是為在挑釁他們。
鐵君義可是知道了這老者不是平凡人,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強者中的王者,可不會讓孫銘做出格的事情來,道:“孫兄,隨它吧!這地方又不是我們的!”
雖然不知道鐵君義為何這樣的說道,但是鐵君義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著他的用意,現在的鐵君義可是比他們父輩還要恐怖的存在。
毛驢好像是知道了鐵君義給它讓的路,所以直接就走了過來了,站在了鐵君義身前,眼睛人性化的在嘰裏咕嚕的亂轉,實在奇怪萬分。
其他人也是怪異的看著鐵君義和毛驢,看看會出現什麼樣的火花,他們不會擔心鐵君義,現在的鐵君義可是連戰皇高手都能宰了的恐怖妖孽,要是他不能抵擋,這裏的人都不能了。
鐵君義喝了一口酒,砸了砸嘴,看得毛驢的哈喇又流了出來,鐵君義心裏麵大感好笑,看來這毛驢是酒癮來了,眼睛一亮,看著毛驢的說道:“你想喝它?”,然後搖了搖手中的酒壺。
毛驢好像聽懂了鐵君義的話,瘦小的驢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而顏華等人眼睛奇異的看著鐵君義的表演。
“這個可以給你......”鐵君義的話還沒有說完,毛驢就欲要撲上來了。我靠,是不是你上輩子是個酒鬼啊,這麼大的酒癮,鐵君義很是無語。
眼看毛驢即將到來,鐵君義急忙阻止:“等等,還有條件,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讓你這樣就喝酒了,那可不行!”
毛驢看著鐵君義,眼睛轉了一下,那意思是你要咋辦呢?你說,我一定做的樣子,很是人性化。
“哦,這個得看你了,你把你的主人扔下背來我就給你喝怎麼樣?”鐵君義笑嗬嗬的蠱惑道。
可是接下來毛驢的動作卻讓鐵君義差點倒地口吐白沫。
隻見毛驢慫了慫身子,後腳向上踢了幾腳,終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毛驢把他的主人,依舊是這個瘦老頭給抖落下背了,然後雙腳狂奔,過來就把還在呆滯中的鐵君義手中的酒壺給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