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緝拿什麼人啊,連戰皇都動用!”浪青無聊的問了一句,也是這句落在了關鍵點上。
“一個瘋子,也是戰鬥狂人,在這一區域也是凶明赫赫!”老者不做誇張說道,看樣子對其人也是有些敬意。
“有意思,想去會會,叫什麼名字?”拓跋衍插話。
“瘋槍鐵狂!隻不過這一次恐怕是危險了,鐵狂隻是一個戰宗五重的高手,但是血染傭兵團的人可是有戰皇高手,還有好幾個戰宗,一代名人可能......”老者有些落寞的說道。
鐵君義的眼神驟然一縮,冰冷無比,一股殺意從心底躥起......
“瘋槍鐵狂,我聽他的事跡,唉,也姓鐵...”浪青正想說什麼,感覺有些冰冷。
最早感覺到鐵君義異變的是血傾城和褚悠然,還有丹懿和血狼以及雷滅,前兩人知道,是因為時刻關注鐵君義,而且血傾城感覺到了她心顫的殺意了,丹懿可是戰帝高手,至於血狼和雷滅作為鐵君義現在的附戰獸,當然不會放鬆任何的警惕了,一場殺戮又要開始了。
“打攪了!”鐵君義眼神看著遠方說著,幾枚元晶從儲物戒指中飛出來,落在了老者的手中,在老者愣神的瞬間,麵對前麵的樓蘭蹦然碎裂而鐵君義的身影在慢慢淡化。
“等等我,這樣的場麵怎麼能少了我呢!”
“走快點,去慢了就沒有東西可撈!”
“我去騎毛驢,你們先走!”丹懿雷人的說道。
......
鐵狂遇見了平生最大的危機,十死無生,五個戰宗,一個戰皇,上百傭兵,心中忍不住的悲涼,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絲毫的畏懼,殺怒之心狂卷,周圍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個血染傭兵團的人了,麵對幾個戰宗的圍攻依然沒有落入下風,隻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隻是一隻老鼠而已,就僅此而已。
因為那個戰皇至今為止都沒有動絲毫,隻是戲謔的看著他,好像還沒有玩夠,這樣的情形是想要慢慢的把他玩死...
“狂哥,你走吧,不要管我們!”在鐵狂身後,一美婦哭泣的說道。
“是啊,爹爹,你自己走吧!”繼而說話的是鐵狂的女兒鐵香兒,臉色蒼白的她眼神鑒定的看著血染眾人,作好已經作好死亡的準備了,雖然眼前這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的愛卻勝過一切的愛。
“說什麼話,今天要死就一起死,我鐵狂何足道哉!”鐵狂臉露憤青,身上猶如在血缸中浸泡的一般,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這時為首的戰皇舉起了手:“停手!”喝退了所有圍攻鐵狂的人,走了上前:“鐵狂,你現在已經是檣櫓之末,投降吧!”他不僅隻是為了那株高級藥材,更為重要的是鐵狂手中的戰技,鐵狂能夠如此霸道,就是因為他的功法和戰技,這可是好東西,必須得到。
“易飛,你的算盤恐怕是要落空,想要從我鐵狂手中得到半點好處,你覺得可能?”鐵狂雖狂,但是也不是一個莽夫,知道什麼才是後果。
這位戰皇高手就是易飛,這年紀不到四十就到了戰皇之境,未來有進入戰尊之列,也算是一人才了,在血染傭兵團中的位置也是很可觀的。
“難道你不為你身後的妻兒考略一下嗎?”易飛看向鐵狂身後的鐵香兒兩人,意思很是明顯了,威脅他。
“就今天的架勢,你會放過我們?”鐵狂很清醒,以這幫人的殘忍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易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你說得不錯,但是我能讓她們死得體麵,你知道這其中的意思的,哼哼!”
“卑鄙無恥!”鐵狂當然知道,憤怒轟然臉上,殺意如山洪之湧。
“看來你說不屈服了,兄弟們,這麼極品的你們應該很難享受得到吧,交給你們了!”易飛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多謝飛堂主,我要那個嫩的,哈哈!”
“什麼叫你要,一起來!”
“對!”
......
上百之人紛紛湧向鐵狂三人,銀槍光寒,雙眼充血,殺怒之心已經演繹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