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溪微微一愣,很是不解地道:“母親,不知女兒做錯了什麼,母親要這樣說我?”
“你不要故作不知,你小小年紀,竟然就學會陷害姐妹了,還不給我跪下!”侯氏麵色鐵青,她可以容忍很多事,但葉清靈就是她的逆鱗。
本來讓葉清靈去李家做妾,侯氏已經十分心疼和不悅了,如今女兒的清白竟然被人毀了,這讓她如何能繼續忍下去?
葉清溪抿了抿唇,倔強地看著侯氏:“本來母親的命令,我不該不聽,隻是母親的話我卻實在聽不明白,所以在我下跪之前,還請母親明示,否則這個罪名我實在是不敢背的。”
“嗬,你自己做過的事難道都不記得了嗎?今日難道不是你對清靈對下藥,陷害的她嗎?”侯氏沒有想到葉清溪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肯承認,一時間更是氣極。
葉清溪更加不解和疑惑起來,而且臉上也帶上了擔憂和急切:“母親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六姐姐被人下了藥嗎?那六姐姐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你不要再在這裏惺惺作態了,今日之事清靈都已經告訴我了,你莫要再狡辯了!”侯氏氣得心肝都開始發疼了,她往裏屋的方向瞥了一眼,再次用力地一拍桌子,“清溪啊,我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對你的親姐姐做出這種事來,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母親,六姐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既然六姐姐出了事,那眼下最要緊的不是先把六姐姐的事情處理好嗎?母親與其在這個時候冤枉我,不如先把六姐姐的情況先告訴我吧?”葉清溪仍是一臉急切地看著侯氏,仿佛真的在為葉清靈擔憂。
侯氏死死地盯著葉清溪,很想從葉清溪的神色中找出什麼裂痕,但很遺憾的是葉清溪實在是裝得太像了,她根本就什麼都發現不了。
而葉清溪這話表麵上聽著是在關心葉清靈,可若是仔細一想,便可聽出她這根本就是暗中諷刺侯氏隻顧著往她的身上按罪名,卻沒有去做應該做的事情。
侯氏簡直要被葉清溪這話活活氣死了,但她之前的嚇唬都沒有起作用,若是之後還是這樣的神色,那麼就真的顯得像是她在故意往葉清溪身上按罪名了。
“清溪,我知道你現在是不敢承認,但是你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已經擺在我的麵前了,所以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威逼不成之後,侯氏立刻改變了神色,雖然有些僵硬,但至少又有了些之前那副慈母的樣子,“你放心,這件事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我自然不會再怎麼樣,隻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和我說實話。”
葉清溪不禁覺得侯氏這番話說得十分好笑,尤其是在聽了之前那番義正言辭的話之後,葉清溪又怎麼可能還會相信侯氏的話?
隻是葉清溪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苦笑著道:“母親要我說什麼實話?我連六姐姐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都不清楚,又要怎麼說實話?”
“你……”侯氏顯然又有些惱怒起來,但是礙於一些事情而隻得忍著,“清溪,你是鐵了心要說謊嗎?”
葉清溪自嘲地笑了兩聲,低著頭道:“母親既然已經知道真相了,不如把這所謂的真相也告訴我吧,好讓我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都被人給按了什麼樣的罪名。”
“你……好好好,你真是很好,”侯氏眯起眼睛,發現根本不可能逼迫葉清溪承認這件事後,她隻能退而求其次地問道,“那我問你,今日你是不是去過清靈的院子?”
葉清溪沒有猶豫,便點頭承認道:“之前六姐姐曾去我房中找我,說是她即將出閣,很多衣裳都用不上了,便想送我幾件衣裳,之後她便拉著我去了她的院子。隻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六姐姐根本就沒有準備什麼衣裳,所以我之後便回屋去了。”
“那你在清靈院子裏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侯氏繼續追問,目光裏帶著濃濃的警告,“清溪,你最好是和我實話實說,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母親問我話,我自然是要實話實說的,絕不敢有任何欺瞞,所以母親實在不必總是這樣嚇唬我啊。”葉清溪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侯氏被戳中心事,自然是不高興的:“你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