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沉睡的痛正悄然醒來(1 / 2)

“銀河泄下,流星滿天,夏日驚蛩。我傻傻地望著天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

山洪水勢,土崩瓦解,琉璃碎片。我傻傻地望著人們的臉上被打著的天外的雨。

孩童哭泣,殘屍素裹,鮮衣足食。我傻傻的望著人們的心上被打著天外的雨的烙印。

天外的雨,一直在下,我曾傻傻地等了許久,可它不停,那是我的淚水也同在流。我看見了世界一望無際的殘忍,我看見了世界無邊無際的黑暗,我看到了世界無法無天的咆哮。那呐喊是在彷徨之後的,是在彷徨之後的。

我雖心痛的想吵罵任何人,可我是沒資格吵罵任何人的。我在自作自受的愧疚中輪回,我在自作自受的悔意裏無望。我望著天外的雨我不禁也有淚可落。可我有什麼資格傷心絕望店這個明明知道的結果果然來臨了而已。我虛偽的活在自己為自己構建的美好當下裏活著,我不管未來的自己,我隻要當下,可是當未來也變成了當下的時候,我跟著天外的雨一起流向死亡。

我的淚水,不能洗去我的罪,我變傻了,我唯有承受。我無能改變如今的現狀,我除了任淚流淌,什麼也做不了,我有什麼聰明,獨一無二的資本?我看這天外的洞口已經不再變大了,我看見了人們拿著傘走在大街上,我看到了我手中的斧,我放下了它,然後走向了那個洞口,我消失在連綿的雨中,連這雨水一起消失了。”

她無比疑惑地讀完了這一篇奇怪的文章,總覺得有什麼從心間噴湧而出。她將書的封麵翻過來,竟是《難為散文》。“難為,是誰?從未聽過。”她喃喃自語。好像是一個悔過之人的臨終之作般,可那些雨是什麼?又有點像如今的憤世嫉俗之作。

“喂!”一隻手突然拍了拍她的肩,“想什麼呢?叫你幾聲都不應”說著少年坐在了她的旁邊。她突然轉過來對這少年問“你說,這世上有鬼嗎?”“我說留憐光,你不是魂飛了!而是智商飛了!笨”“你看天上是什麼?”少年指著上方問。

留憐光傻傻地回了句,“什麼?”“哎!飛機啊!”搖頭晃腦的歎息,“你沒救了。”還一臉欠扁的樣子。

留憐光瞬間拉下臉,起身就走,少年看了馬上叫到“怎麼了!生氣了?”留憐光轉頭看了眼這個不愧疚的某人,甩下一句“我去吃飯。”

對於這個有點神經質的同桌來說,如果世界上還有最後一個巫師的話,她想一定是他,唐雲林。可這世上巫師沒有,那是小說裏的,隻有靈者。

傳說洪荒之初,眾神共建神迷大陸,日月星辰由此生,天地萬物由此始。隨著歲月更迭,如今已過了數萬年的創世紀,到了如今新元紀521年。而靈者自然遍布大陸各地。可這世上有靈者,自然也有凡者,他們靠天文物理豐富這他們的生活,開創了電氣時代,所謂的人神之說早已不再為世人認可,因為他們更相信科技。而靈者也不是神,不過運用天地間的靈氣罷了。

有天賦的人讀完鄉學,太學後,會進入靈學學習。而錦城靈學是東勝最好的靈學學府,也是四國靈學聯盟之一。

剛入學的學生經過為期五天的入學訓練後,今天下終於正式迎接他們的靈學生涯。

教室裏,午休完的同學們都到起了,喧嘩的教室暴露了一顆顆年少浮躁的心。這時,一個身穿紫色儒袍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教室,吵鬧的同學們頓時安靜下來。他走上書案前站定,一揮手,教室後的屏風便被挪開,露出裏麵的結界,那是一個差不多4個足球場大小的競技場。旁邊是一些基本的兵器。“大家好,我叫劉佩義,是你們的靈學教管。可以叫我靈師。在這裏有一切問題都可以找我,唯有一點,凡事量力而行,有的地方不可亂入……”劉佩義正說這,突兀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劉靈師,打擾了。”隻見一個身穿白色儒袍腰係紅玉吊墜的美少年站在那裏。聽到他的聲音,眾人齊齊望去,隻有劉憐光低著頭,無意識到把筆都折斷了。那是她自己最愛的鬆玉管做的毛筆。折斷的聲音在一片“哇”的喧嘩中並不明顯,可她的同桌唐雲林還是聽到了。他有些擔憂地望了望她和門口的少年。這個人,與丘陌玉長得竟如此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