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沉重的步伐進了天雲二號房,心裏還始終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些什麼事情發生,可這太過於平靜的寺廟又潛藏了怎樣的危機,我確實不知。
晚晴和香兒似乎也沒有覺察到這些,她們依舊是在很繁忙的準備著。十分鍾的時間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在我這閑人的時間裏,這十分鍾就好像如坐針氈一般讓人不知所措。看著晚晴和香兒忙碌的樣子,一時我也說不上話,更不想引起晚晴和香兒的恐慌,在所有事情都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盲目的就去說我的猜測,不僅讓晚晴和香兒不信任,更是讓二人做事會畏首畏尾。
“叩叩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起了正在沉思的我。我看向門外,晚晴麵前正站著一個僧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隱約隻聽到什麼準備,大事什麼的,發現晚晴跟僧人說了很久後,僧人才離去。晚晴關門轉過頭時,我敏銳的發現晚晴的神色有些不對。
“晚晴,怎麼了?”我不解而又擔心的問道。
晚晴聽我見到,一抬頭,還未來得及收去的茫然失措被我盡掃眼底,但在我敏銳的目光下,她仍然是選擇了回避。
“沒什麼,主子。”頓了頓,她好像是想跟我說確實沒事,又說了一句道:“剛才,是讓主子到大雄寶殿。說是馬上開始抄寫經文了。”
“你別告訴我,你剛才跟那人在外麵說了很久,就隻是說這事。”我聽晚晴說完後,眼神又銳利的看向晚晴,但晚晴好像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依然咬緊牙關跟我說著一樣的話。
我看晚晴的意思,是確定不想說了。又或者是我多想了,我看了看晚晴對她說道:“如此,那便收拾收拾去抄寫經文吧。”
晚晴和香兒一人手上報一摞紙張,詢問之下才知抄寫經文的紙張是必須自己準備,而且是自己平時用得紙張。因為這些經文抄得都是為了自己和這個王朝祈福,就必須用自己的東西,否則就被當成心不誠。
這個印台寺的規矩還真奇怪。第一次來得時候怎麼沒有遇見這麼奇怪的事。難道僅僅隻對這個王朝的皇上如此規矩嗎?
還記得第一次來得時候,看到印台寺的大門上的一副對麵:千江有雨千江月,萬裏無雲萬裏天。寫這副對聯的人還當真是有很深的覺悟。
來到大雄寶殿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不免讓我驚訝。所有的事情都是得方丈安排人去通知,是別人來得太早,還是我來得太慢。怎麼玉妃和皇上都在等我。看皇上和玉妃的臉色,也竟沒有一絲生氣。隻是我不解的是,不是應該是最大牌的人最後來嗎?如此一來,我便是最大的人了嗎?可是,我這一切所有的都不知道啊,怎麼換成我了?方丈這是什麼意思?
我奇怪的看向方丈,正想開口說話,不曾想方丈已經將我的話搶去道:“施主來了,請到這邊坐。”
方丈將我安排在大雄寶殿的正中間,也就是如來的蒲團上。方丈讓人拿了蒲團放在地上然後讓人跪在那裏。立即有人在我麵前擺上了一個案台。隨後便是皇上,在我的左側,這拿蒲團和擺放案台都是一樣的步驟,玉妃在我的右側,同樣也是這樣一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