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和尚看了看我,悠悠的道:“和尚我並不知道施主你是從哪裏來。但是和尚能感知施主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若是長期發展下去,那是足以撼動這個朝代的力量。”
“你說什麼?”對於他的話,我自動歸結於玄論。但是他既然這麼肯定的說出這句話,就自然不是憑空捏造,可他又是從何而知我身上有力量還能撼動這個朝代?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都被這個朝代同化了可好?
本來是想去相信他,可是自己越想越覺得無天和尚的話有失悖論。看他的表情也鄙夷了很多。無天看在眼裏,說在嘴上:“施主你不相信?”
“你讓我怎麼相信?這麼玄乎其神的。”我不屑的說道。
無天和尚看著我,搖了搖頭淡淡道:“施主難道不覺得施主來這個朝代就是一件玄乎其神的事嗎?”
我本是鄙夷的表情聽到這句話變得怔愣起來。無天的話還在繼續:“施主你可以不相信和尚我,但和尚我還是要告訴施主我所知道的。”頓了頓,他看著我緩緩道:“施主現在的力量還很微弱,且現在的力量處於沉睡期。隻要有一個契機,施主內心的力量將足以撼動整個王朝。”
又是如此肯定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妖言惑眾。
“我先走了,晚上若是離開時間太長,想必不是很好。”我聽完無天和尚的話便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沒有看無天和尚便拂袖而出。
是的,我很生氣。這樣的話說出來,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定是會加以利用的。誰知道這個無天和尚的底細,在這皇宮中,在一個沉睡的獅子和老虎身邊,自是要吊起一百二十個心,這樣才能永葆安寧。不求多麼驚天動地,但隻求能平平安安了卻殘生便罷。
依舊是一上大師陪著我,與之不同的是,回程的路是我在領著一上大師在走。無天和尚不知道有什麼本領,竟是真真讓一上大師跟著我。即使是我明確表示不要一上大師跟隨時,一上大師還是緊隨著我回到我的住所。
我也沒有理由去責備一上大師,一上大師此時像個小嘍囉一樣,聽著無天和尚的話。無天和尚就是一個罪魁禍首。要怪也隻能怪他。
回到住所後,晚晴和香兒依舊是熟睡的。一上大師將我送到住所門前,沒跟我說話便離開了。這個夜晚太過奇怪,為什麼會晚晴香兒和皇上不曾察覺我的離開?為什麼原本黑暗的夜空變得如此絢爛?為什麼懸崖邊有無天和尚?為什麼一上大師聽從無天和尚的話?為什麼我會被安排在這裏?
還有無天和尚說我的力量,足以撼動整個朝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多的問題糾纏在頭腦裏,纏成一團麻。
望著在窗外若隱若現的一輪明月,再也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一夜無眠。